乔姬看着她,随后就笑了,“你呀,估计是这世上心胸最宽广的了。任何不可思议甚至在其他人看来伤风败俗不可理解的事情在你这儿好像都很合理。” “存在即合理,没什么事情是绝对错误的。那些认为是错误的人,只能说是思想固化,将自己困在一隅,无法变通。也不能说这种人是错误的,毕竟从古至今,即便在最开明的时代,也无法做到天下大同。”这种事情几千年来都是一样的,所以真正下定决心了,也就不用想那么多,愁苦的反而是自己。 乔姬深吸口气,“那我就试试吧。” “支持你。”抬手拍了拍乔姬的肩膀,秦栀给予鼓励。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使唤使唤茂世子,让她去查查,萧四禾到底在做什么。”看得出来,秦栀也很想知道。 正巧的,乔姬也好奇萧四禾到底在忙活什么,太神秘了。他那张脸还没恢复好呢,就整天往外跑,十分不符合他在意自己形象的品性。 林蕴对萧四禾也没什么好印象,都说同性相斥,但他们明明不是同性吧,却仍旧在暗暗争斗之中。 夜幕降临,大夫再次来给秦栀请脉,这几天一直在调整药方,随着身体里的毒性缓缓排出,药方也有了些变化。 其实不用大夫说,每天喝的药秦栀也尝的出来。 看着那大夫沉默不语认真切脉的样子,秦栀观察他的脸。他垂着眼睛,所以能看到的也只是表情罢了。 亦如往时,切脉会用很长的时间,秦栀也静静地等待着。 好半晌,大夫放开了手,一边看向秦栀,“世子妃身体中的毒性已经所剩无几,老朽再改变一下方子,喝两副之后,再喝几天补身的汤药,就无事了。” 看着他,秦栀的眸子固定在他的眼睛上,片刻后微微点头,“好,多谢。” 大夫笑笑,然后背着药箱离开了,秦栀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怎么瞧着那大夫都笑的很心虚的样子。 闭上眼睛,秦栀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累啊,怎么感觉好像在打心理战一样。 休息了片刻,秦栀缓步的下楼,在楼梯中央时,她一眼便瞧见这楼下的侍女多了好几个。 有的在煮茶,有的在擦拭桌椅,看起来都在忙碌,但在秦栀看来,无不透着古怪之色。 她的疑心病是很重,但又可以说每次疑心都是有根据的,并非空穴来风。 走下楼,便看见了元极,他还在处理着密信,不过并不多,看起来马上要处理完了。 “真是兢兢业业,想来日理万机就是世子爷你这个样子了。”眉目含笑,她看起来极其的正常,而且十分的恬静温和,让人不会对她产生任何的防备之心。 看向她,元极随后朝她伸出一只手,“一会儿便可以用晚膳了,饿不饿?” “不饿,午膳吃多了。”抓住他的手,然后在他身边坐下,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密信,是从帝都送过来的。 看着她,元极的眼睛很深,那种让人望不到底的模样,反倒使人更想看穿他。想知道那双漆黑的眼睛深处,到底隐藏了一些什么东西。 秦栀也在他的眼睛上停留了片刻,随后转开视线,身子一歪,直接靠在了他身上。 “你听过蚂蚁过河的故事么?”盯着那些在忙碌的侍女,秦栀一边轻声道。 “没听过。”元极垂眸看着她,她的模样在他眼睛中成型,但却那般娇小。 “说是蚂蚁想过河,但是河水湍急,它们只要涉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