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齐备,还有木床,看起来像个大通铺。 秦栀进来后,公冶峥也被带了进来,扶着他们的人松了手,回到门口站立,那个中年男人跟着走了进来。 坐在了椅子上,秦栀浑身无力,瘫坐在那儿,走了这么几步,她全身都是冷汗。 “小栀儿,你就先在这儿休息吧。毕竟,你现在还是俘虏之身,老夫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不过你放心,有老夫在的地方,就会确保你的生命安全。当然,这也需要你的配合。七年前,你和你的母亲在我手底下可是没受过半点皮肉之苦。老夫与你所说之事,倒也不期盼你全然相信,但老夫可以对天发誓,所说之事没有半句假话。”中年男人走到秦栀面前,言语之间多是劝慰,也犹如个特别贴心的长辈。 秦栀看着他,一边费力的呼吸着,一边点头,“多谢。只是,还不知您尊姓大名呢?” “老夫姓展,展天世。”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离开的只有他一人,那两个人则仍旧守在门口。 摊在椅子上,秦栀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也都是土,这一番折腾,已经不成样子了。 “问一下,有可以方便的地方么?”看向守在门口的那两个人,秦栀一手捂着肚子,一边问道。 门口的守卫朝着房间最里侧指了指,那里头有方便的地方。 “多谢。”谢了一声,秦栀随后起身,两腿发软的往里面走,撑了十多步,一下子又坐在了地上。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又起身,终于挪到了里面。 那里头有一个单独开凿出来的地方,里面有蹲坑,旁边是一个大水桶,专门用来冲蹲坑的。 走进去,关上那木头门,秦栀解开衣裙蹲下,她的肚子里积攒了一堆已过轮回的五谷杂粮,需要尽快的送它们过‘奈何桥’去‘投胎转世’。 蹲在那儿,她缓缓的把脖子里的项坠拿了出来,掌中刺没带着,镶在靴子上的暗器也没带,唯独戴了项坠和头上的钗子。 把那项坠拿在手里,随后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拧开,里面,露出来两颗黑色的药丸来。 将一颗塞进嘴里,另一个则拿出来塞进了衣袖之中,随后又把项坠挂回了脖子里侧。 在那茅房里蹲了很久,秦栀才磨磨蹭蹭的出来。正好借着那大水桶里的水洗了一下自己的脸,乱糟糟的头发也重新捆绑了一下,她虽是还脏脏的,但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只不过,走出来两步她就坐在地上了,那样子好像要死了似得,连喘息都困难似得。 她出来了,公冶峥也起身朝着这边走过来,走了两步就趴地上了。 随后,他索性就坐在地上往这边挪,一下一下,看着真是分外的凄惨。 终于他越来越近,秦栀也坐直了身体,眼看着他挪到了自己面前,她随即就抬腿踹了他一脚。 她这一脚看起来很用力,但是公冶峥也只是晃了晃,随后,公冶峥就反击,也踹了她一脚。 “该死的扫把星,西棠的混球,叫你离我远点儿。”秦栀扑上去再次和他打在一起,她一手揪扯着他的头发,另一手扣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推的高高的仰起来,手指险些插进他的鼻孔里。 “扫把星,混球,疯女人!看我没有力气就欺负我,你才该死。”嘴被她堵着,他的声音嘶哑的都变调了。 看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