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忽然又出现了,他是真的不怕别人说他闲话。 “你就这么走进了我的房间,就不担心有人说你色欲熏心?”好像十分急不可耐似得。 “想与你独处,还要担心别人说什么?倒是谁有胆子嚼舌头,我很想看看。”说着,他走到床前,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因为他的亲吻,秦栀不由得眯起眼睛,这似乎是他表达自己的一种方式。 不管是在人前,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他都是这样。 站直身体,元极的视线从她的两条腿上掠过,“不疼么?”两条腿掰成这样,也只有杂耍班子的人才会。 “不疼,很舒服。你要不要试试?我帮你。”收回一条腿给他让地方,秦栀一边笑道。 旋身坐下,元极看着她,随后缓缓摇头,“无福消受。” 轻笑,她换了个姿势坐着,“你什么时候去萧山大营。” “本来应该现在就过去,但是,明早再去吧。”看着她,元极觉得应该陪她在这里过一夜。似乎这是一种懒惰的表现,不过他已经不在意了,懒惰便懒惰吧。这么多年,他也是第一次想拖延。不为其他,只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就行了。 “你听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么?你这样下去,估摸着天机甲容不下你了。”歪头看着他,秦栀这也算良心提醒了。当然了,他若是沉迷到不能自拔,也怪不得她。 “你这话若是传到帝都去,非得被治罪不可。”元极抓住她的手,随后垂眸看着她手上的戒指,轻轻地捏动。 “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了,若是传出去,那肯定是你泄露的。”任他抓着自己的手,秦栀一边道。 “这个时候倒是把你我分的很清。”施力,他硬生生的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连续赶路,根本没有时间这般抱着她,圈住她柔软的身体,元极无声的长叹口气,手也顺着她的手缓缓地游上了她的手臂。 这般一摸,却忽然发觉她手臂上很硬,好像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似得。 让她坐直身体,元极上下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将她的衣袖推开了些,手臂上果然有东西。 “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又戴上了?”这是寇先生的,他很有很多的暗器,藏在身上各处。 “离开帝都的时候我便将所有的都戴在身上了,寇先生现在有心无力,我又总是给他酒喝,所以他把自己身上的,但凡我能用得上的都给我了。看。”话落,秦栀随手拔下插在头发里的一根极为简单的簪子,在手上一甩,数根针状物体从那簪子尖端冒出来,锋利无比。 元极微微皱眉,她却又反手把簪子插回了头发里,又随手从脖子里拿出一个看似吊坠的东西,圆圆的铁制品,外形粗劣,怎么看也不是吊坠 用手指在那吊坠最下方的小孔上一捏,一截极为纤细几乎呈透明状的线被扯了出来。 给他展示了一下,秦栀便松开了手,那截丝线又自己弹回去了。 “靴子上也有,都是寇先生的随身之物,杀伤力很大。就是他在嘴里藏东西的本事我学不来,他便将这些外用的东西给了我。说真的,有时我也挺担心的,他哪天喝多了,别再把藏在嘴里的刀片咽下去。”微微摇头,虽她也当着寇先生的面说过,但他并不是很在乎,对自己十分有自信 “东西都是好东西,但是,你确定不会伤到自己?”元极担心的是这个,她从未学习过如何在身上藏暗器,如她这般一下子藏了满身都是,很容易伤到自己。 “在世子爷看来,我有那么笨么?”他关心的重点果然和别人不一样,秦栀看着他不由得笑。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