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还是这样舒服,他只要不动,不露出下半身,就一切都好说。 转身拿起自己的药,秦栀缓步的走回床边坐下,药很难喝,一口一口的,她的胃也跟着抽搐。 不过元极喝的很快,几口便喝光了,转眼看向坐在身边的人,他勾起的唇角似乎有几分邪恶。 感觉到他在看自己,秦栀边喝边转头看他,就在她脸转过来时,元极蓦地将盖在自己腿上的被子拿开。 “咳咳、、、、”嘴里的药不受控制的滑进喉咙里,秦栀随即扭头开始咳嗽,呛得脸都红了。 元极抬手轻拍她的后背,一边似笑非笑,“秦小姐,你的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什么呢?” 终于缓了过来,秦栀也没扭过头看他,把剩下的药一口气喝光,“药太难喝了呗。” 元极放下手,然后从床上下来,缓步走到她面前,逼迫的秦栀都要把脸转到床里侧去了。 “需要我帮你涂药么?不需要的话,我便去休息了。”把放在小几上的药拿起来,元极一边问道。 “不用,我自己就成。你去休息吧,晚安。”她看着床里侧,一边回他的话。 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拿着药,又将床上的那些密信都拿起来,最后看了一眼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的人,他蓦地俯身在她额角亲了亲,便转身离开了。 听着他离开,秦栀才转过脸,这厮,过分! 不过她也真是佩服他,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害羞么?难不成,这厮已到了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境地? 连连摇头,她真是没招数应对,只能选择最粗劣的法子了。 涂抹的药膏一共有三种,上面都标明了使用方法以及用途。 有涂抹在开放性伤口上的,还有涂抹在淤青处的,还有祛疤的,真是齐全。 其实这一点元极倒是说对了,这里比军营的条件要好得多。 一夜静静地过去,新的一天来临,天气很是不错。 乔姬一大早的就上楼来,帮助秦栀涂药。 “这药的确比从军营带过来的好,气味儿芳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涂脸的呢。”乔姬边涂抹边说着。 裸着上半身,秦栀背对着床外侧,随着乔姬涂抹,她也觉得很舒服。 “不知萧四禾怎么样了?他中了毒,虽是当即吃了解毒药,但也未必能尽数驱除。”当时元霖宗就是这样的,中了毒,但身体却损伤的极为厉害。 “不知道。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事,三个大夫呢。”乔姬不是很关心。 “那倒是。对了,此处距离南胡很近,今年过年,不知你想不想回南胡走走看看?”距离这么近,水土都是一样的,难保乔姬不会想家。 “在这儿也一样,我在南胡也没有亲人。好了,穿衣服吧。”站直身体,乔姬将瓷罐拧上,一边把手擦干净。 “昨晚我看了看这些积存的密信,事情很多,过了年,咱俩便尽快的启程离开。我看元极那儿也没闲着的时候,这日子过得太紧张了。”元极那儿积压的密信更多,是她的几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