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的部位还真是挺尴尬的,同情你。”没想到他居然伤到那儿了,但看他走路的时候完全正常,根本察觉不出。 “只同情就完了?”他抬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随后便在她身后躺了下来。 转了转眼睛,秦栀看着大帐边缘两个人的影子,他完全躺在了她后面,下一刻,一只手臂抬起来,搭在了她的腰间。 无意识的缩了缩身体,秦栀想了想随后小声道:“元极,我不着寸缕身体不适,但你也躺在这儿,貌似不太合适吧。”没穿衣服,就觉得少了好几层的防护,她很不舒服。 身后的人更近了些,秦栀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她后颈上,吹得她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了。 “你受伤了,我自然不会碰你。”话落,他拍了拍她的腰间,似乎在安慰。哪知忽然的他又开口,“尽管我很想。”好似在给之前的那一句做了个补充。 秦栀也不由顿了顿,“想了也白想,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你还是尽快的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剔除。如果不成功,那你还是趁早去别的地方休息去。偌大个营地,总是不能连你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偏偏要跑到这里来。 “你还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他说话时的气息扑在后颈上,距离特别近,也格外的温热。 “猜也猜得到。”想躲避他气息的攻击,但他却好像越来越近。 元极没有回应她,反而下一刻,炙热又柔软的攻击落在了她的后颈上,秦栀随即睁大眼睛。 他的吻很轻,在她的后颈游移了片刻,随后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她完整的环抱在怀中。虽是中间隔了一层被子,但却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较之寻常有些急促,气息很热,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将身上那药膏的气味儿都冲淡了。 “这就是你想做的?”她满身都是药膏,他倒是不嫌弃。 “你真的想听。”他想做的,可多着呢。 “算了吧,我睡了,不许打扰我。”一听他的话,秦栀就立即放弃了,如果真让他说,指不定说出多露骨的话来。她暂时还没那个能力去承受,现在仅仅是他在自己身后躺着,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脚趾头好像都在抽搐似得。 动物的欲望本能来自于自身的激素水平变化,但人就不一样了,即便不去看不去想,但知道他就在身边,都会让人心绪难平。 没人在说话,反而是各自的呼吸在纠缠着,在这安静的大帐里,反而透着一股别样的旖旎和谐,好像本来就该如此似得。 闭上眼睛,听着身后人的呼吸,秦栀的紧张感也逐渐的消退,这人的脑子里的确是不受控制的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不过他暂时显然能够控制的住自己手脚。 这一觉睡得秦栀全身都不舒服,因为她只能侧躺,就像被固定在了床板上一样。 待得从难受之中挣扎出来时,天已经亮了。 那个在她身后呼吸的人已经不见了,腰间的束缚也消失了,缓缓地挪动身体,她终是成功的转了过来,舒服多了。 大帐里只有她一个人,元极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听着外面的动静,很热闹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新年,这营地里也开始准备了,细算算的话,好像新年就在这两天。 这个新年还真是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