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心理建设不管用,和它们相比,杀人都成了无所谓的事情了。 她放下了筷子,对面的人同时抬手将餐盘一个一个的放在旁边的托盘里,看起来好像专职做这个的似得。 秦栀看着他,忍不住憋笑,他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特像个服务员,还是那种长得漂亮会让人心情极好的服务人员。 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托盘上,元极单手拿着站起身离开房间,秦栀终是笑出声,然后起身一步步的走回床边坐下。 那个服务人员将托盘递给了甲字卫,随后他便回来了,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一口,走到床边递给秦栀,一切做的无比自然。 接过来,秦栀顺便看了一眼他的手,“我看看你的手。” 在她身边坐下,元极扬起入鬓的眉,似乎没想到她居然还能提出这种要求来。 将手递给她,就差戳到她脸上让她主动亲吻了。 上半身向后,秦栀随后抓住他的手,然后把杯子放到一侧。看了他一眼,虽是一脸正经,但瞧他那眼神儿明显是期待的。只不过是抓住他的手而已,也不知在期待些什么,满脑子的不正常。 将他的衣袖挽起,结实坚硬的小臂露出来,上面一些较为明显的印痕,就像是和人打架碰撞之后留下的痕迹,有些发青。 抓着他的手臂,前后左右的看了一遍,“这半个月你干嘛去了?”他是去抓了内奸,但应该还做了别的事儿。 “杀人。”他看着她,很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来。 眨了眨眼睛,秦栀放开他的手,“那不知世子爷能否透露一下,那个有幸被你追杀的人是谁?” “玄衡阁的狗。”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依据秦栀对他的了解,他这话还有后半截,只不过不想说而已。 看着他,秦栀似笑非笑,“话说一半,似乎不是你的风格。另一半是什么?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分析?”盯着他的脸,虽然他一向面无表情,即便对她动手动脚时也能一本正经,但通过一些细微的变化,还是能察觉出来的。 根据她对他的了解,他已经在极力的改变他和她相处的方式,不像以前似得,将所有话都憋在心里。他在尽量的配合她,她问他话的时候,他也会尽全力的都告诉她。 而如同现在这个情况,他不说,那么原因可能只有一个,就是让他难以启齿,甚至有损了他的男性尊严。 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好像能看穿他的眼睛,元极缓缓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敲,“告诉你也无所谓,有个人活腻了,调戏我。” 闻言,秦栀随即睁大了眼睛,看他较为难看的脸色,可想而知那让他十分不爽。 很想笑,秦栀尽力的憋住,但露出来的酒窝却已经出卖了她,“被调戏的感觉如何啊?”总是他调戏她,这回被调戏的人变成了他,不知作何感想。性骚扰这件事,心里喜欢的话会觉得很有趣。不喜欢的话,会如同吃了苍蝇一样,还会想把对方捏死。 “很有意思么?”瞧她居然在幸灾乐祸,元极微微眯起眸子,很是危险。他不明白她是什么心理,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调戏她的话,他想把那个登徒子捏死的心都有。可她这反应明显不对,就显得他特别的自作多情。 摇摇头,秦栀抓着他坚硬的手臂,“所以,你把人家给揍了?”调戏他的话,应该是女人。不知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此勇敢,而且还能挨的了他的一顿揍。 “做得不对么?”她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姿态,元极转过身体面对她,很想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做得对,很对。你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首先你得知道自己的气场有多强,多少看见你的脸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在看到你这淡漠的表情藐视一切的眼神时被生生吓退,你可能都不了解吧。居然有人能蔑视这一切,还能调戏你,我很好奇,这个人是谁?被你打死了么?”这个敢于调戏他的人,也是个奇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