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姬不在房间,秦栀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昨天的一切都像梦一样,不过她希望不会再发生了,实在惊心动魄。在军营六年,都从没这么惊心动魄过。 蓦地,隔壁一些声音传过来,也让秦栀从神游当中抽离出来。 这房屋普通,所以也并不隔音,隔壁有一些动静的话,这边就会听到。 微微皱眉,随后秦栀快步的穿上靴子离开房间,小跑进隔壁。 走进来,便瞧见一个鹰机拎着一个桶从屋内往外走,路过时秦栀看了一眼,桶里有血。 随即,她几步走到床边,床上,元极坐在那儿,额上沁出了冷汗,手里的帕子上有一些血。 “你又吐血了?”这情况,似乎真的很严重。 抬眼看向她,元极微微摇头,“没事。”瘀滞的血吐出来,这内伤也就好了五成。 “这还叫没事儿?听我的,赶紧去找个大夫来。”站在床边,秦栀把他手里的帕子拿过来重新折叠了一下,随后擦拭他额头上的冷汗。他身上仅着一层中衣,现在都被冷汗打湿了。 “担心我死了,你把自己脑袋割了也赔不起是么?”任她在他脸上擦拭,元极微微眯着眼睛,莫名很享受的样子。 “你现在说这些有意思么?明明看你上午挺好的,谁想到晚上就这样了。”懒得和他争辩这些,擦完了他头上的冷汗,秦栀将手覆在他额头上,想试试他有没有发烧。 不过还好,并没有发烧,秦栀稍稍放下心来,看着他的样子,明明格外挺拔坚毅,可是此时看着却真的很虚弱。 好吧,她收回上午的想法,他应该不是装的,只不过他这脑袋里仍旧在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以至于连自己虚弱的事儿都忘了。 果然啊,色令智昏,这句话说的没错。 “我给你换一件衣服,然后你躺下休息吧。”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果然潮湿的。 “好。”看着她,元极点点头,有气无力。 又翻找出一件干净的中衣来,然后走回床边,小心的给他换上。 瞧着他光裸的上半身,秦栀也不受控制的多看了两眼,真是极具男性气息,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任她给自己穿衣服,元极不眨眼的盯着她的脸,“好看么?” 手上动作一顿,秦栀抬眼看了一下他的眼睛,随后点头,“好看。”这点,她承认。 缓缓抬手,元极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结实的腹部,“你也可以触摸一下。” 手按在他腹部,一股热气直接烧到了她的脸上,秦栀动了动手指,感受到的皆是细腻与坚硬。 这两种形态混合一起,却丝毫不违和,让人不由得想全部摸一边,看看是否上下一致。 咽了下口水,秦栀盯着他,“你在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