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元极的不知疼痛,她眼下倒是很有兴趣,想研究研究,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人的身体无非都是血肉铸成,为何习了武功,就会有变化呢?这武功,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不会,所以她如今就更想知道了。 钻进睡袋里,将长发撩到一侧,然后借着琉灯的光亮开始看书。 时间静静而过,很快的,天色转亮,太阳也从天边跳了出来。 将近晌午,秦栀才醒来。一直守在外面的白桃和素雯似乎也听到了动静,两人敲门,下一刻便打开门进来了。 “世子妃,睡得还好么?”在这书房里睡觉,素雯觉得肯定睡不好,那软榻虽是舒适,可也不是床啊。 “还好。”从睡袋里钻出来,秦栀慢悠悠的穿上衣服,那边白桃已经将软榻收拾妥当了。 穿好衣服,秦栀漱了漱口,然后坐在椅子上,任素雯站在她身后给她挽发。 “世子妃,世子爷是不是受伤了?今日一早,那御医就过来了,上了楼,半个时辰之后才下来。”白桃整理着书架,一边说道。 “嗯,小伤。”秦栀微微颌首,其实元极那根本不算小伤。只不过,他那个模样,任谁看都是小伤。 “幸好世子妃你没事儿,又不会武功,真受伤了,会很危险的。”白桃不免几分偏心,但也是人之常情。 “这一路无比凶险,没受伤已是天大的幸运。希望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任务了,我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秦栀亦是如此认为,这么凶险的事儿不适合她。 “那以后世子妃你就待在王府不要再走了,军营也很危险啊,王府最安全。”白桃心里觉得不平衡,以后秦栀可能就不是世子妃了,辅佐元烁那么久,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公平。 “再说吧。”若真解除了婚约,估摸着王妃肯定会给她找下一家,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很差。毕竟,王妃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她曾是元极的未婚妻,再给她找下一家,其实也不容易,最起码王妃得权衡很久。总是不能让外人嚼舌根,委屈了她。 唉,这古人真是难做,没有自由,什么都不能做主。 “我要用饭,一会儿去看看王爷。”元霖宗是什么状态,秦栀始终没瞧见呢。 如果真的状态不是很好的话,她就暂时不提解除婚约之事。根据元霖宗的脾气,在他面前提起解除婚约这四个字,他会很生气的。 用过饭,秦栀便离开了长枢阁。路遇下人无数,仍旧都很客气的模样。只有少数面色复杂,前些日子明珠郡主在这儿住了那么久,和王妃亲近无比,那是什么意思想必大家都猜测的出来。 别看都只是下人,可眼力都很不一般,如此一来,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抵达天斧居,王妃不在,秦栀顺利的进入居室,没想到白朗居然在这里。 “父亲。”看到坐在床上的元霖宗,秦栀也不免惊讶,他真的瘦了很多,整个人没什么气色,脸色发黄,恍若生病许久。 “小栀。”看到秦栀,元霖宗的脸上露出几许笑意,然后招招手让她过来。 走过去,秦栀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认真的观察他的脸,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父亲,您觉得身体如何?”好像被扒了一层皮似得,单是看着就知他有多不舒服。 “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年岁大了,这身体也没那么容易恢复,无碍,你就别担心了。这次能找到解药,元极说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