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显得格外的清晰。 秦栀盘膝坐在那里,头朝一侧歪着,她已经睡着了。 尽管规矩上是说不能睡觉,但是谁care呢?象征结成连理的红绸瘫在地上,没捆绑在任何一人的身上,严格意义来说,他们俩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睡觉也是没关系的。 姿势不舒服,秦栀的身体也一晃一晃的,致使她的头也在晃动,那散在四周的长发拂动,乍一看恍若海带。 一米开外,元极坐姿端正,即便闭着眼睛,但也依旧优雅的找不出任何毛病来。 身边的呼吸声太大了,就算堵上耳朵也根本挡不住它钻进来。 入鬓的眉微动,半晌后,元极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恍若幽潭。 缓缓转头,看向身侧的人,入眼的便是那红红的头皮。 深吸口气,元极收回视线,这颗头太碍眼了,还不如一个秃瓢来的清净顺眼些。 闭上眼睛,这个时候还是选择不要看的好,所谓,眼不见为净。 时间一点点过去,秦栀的身体也愈发的倾斜,最后终于支撑不住,直接躺在了地上。 她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元极自是听见了,不过却未睁眼,看也不想看。 躺在地上,秦栀觉得舒服了些,伸展开双腿,彻底瘫在了地上。 不知过去多久,身下过于僵硬,秦栀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 撑着地面坐起身,她摸了摸僵硬的脖子,随后看向一旁,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个跪垫还在那里,而坐在上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房门还曾关闭状态,就好像从来不曾有人出入过一般。 摇摇头,她站起身,那红绸就在她脚边,如同个破布似得,被人扔掉了。 看了一眼,她收回视线,然后举步离开这里。 房门打开,清晨的空气贯入胸腔,好闻的很。 崭新的一天,她的脑子也不似昨天那般混乱了。度过了那一天,她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古人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就这样吧。 回到主楼,等待她的却是诡异至极的场景,三个人站在那儿,分成两个方位,正在大眼瞪小眼。 这三个人正是白桃以及那另外两个丫鬟,她们俩二八年华,单单是个子就比白桃高出一截来。 只不过,白桃的气势也并不弱,她已不是外来落魄小姐的丫鬟,此时是世子妃的贴身丫鬟。到什么地位做什么样的事儿,白桃可是发挥到了极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