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窗子前,摆放着一把实木椅子,一个瘦削的身影此时正靠坐在那里。一身白色的长裙,乌发垂在肩背,她太过瘦削,以至于乍一看好像都和那宽大的椅子融为一体似得。 小丫鬟在她身后停下,将托盘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然后端起那碗药,随后缓步的绕到前头,“秦小姐,该吃药了。” 椅子上人靠在那里一动不动,异常的瘦削,使得她身上的衣服都看起来松松垮垮。 长发未挽,额头上,包裹着很厚一层的纱布,使得她那张脸看起来更小了。 面色苍白无血色,脸儿小小,鼻子嘴巴也很小,唯独那双眼睛倒是很大。 她转动眼睛,视线落在那丫鬟的脸上,然后,逐寸的往下游移。掠过那小丫鬟的衣服,手,一直到脚下。 虽说她这个模样毫无杀伤力,可是那小丫鬟却因着她的视线觉得很不适。在她的打量下,小丫鬟总觉得自己可能有不对的地方,或许是做错了什么,或许是衣服鞋子穿的不整洁,以至于心下也跟着难安。 “秦小姐,喝药吧。”放轻了自己的声音,小丫鬟把药碗送到她面前。 抬手,那细小的双手没有多余的肉,乍一看像鸡爪似得。 接过碗,低头,终于将视线从那小丫鬟的身上撤了回去。 小丫鬟也无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儿,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将碗里的药一并喝了,药汤苦涩,但是她好像并无感觉。 小丫鬟把碗接过来,顿了片刻后便快步离开了,和来时可不是一个模样。 靠坐在椅子上,感受着喉咙里的苦涩,一边看着窗外的阳光轻柔,秦栀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自己眼前的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这应该是梦里,因为一切都无法解释。 无论是用民间的封建所说,还是用科学论述,都是不成立的。 不然的话,她可能就是掉落在某个虫洞之中了,毕竟在物理学当中,有专家学者曾经提出过,我们身处的宇宙是有缝隙的,它无处不在。而凑巧的,她可能就进入这缝隙,从而穿越了时空。 想着这些,在脑海里转了千万遍,但最终仍旧是一个结果,太扯了。这天上得掉下多大个馅饼,才能砸到她的头上。再说中国可是有十几亿的人,这馅饼砸到她头上,十几亿分之一,用任何数据来计算,都是一个扯。 缓缓抬手,举到眼前,盯着这鸡爪子似得小手儿,不由叹口气。她好不容易熬过了每日潜心书海题海之中的日子,哪想一朝回到解放前,她居然又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她已经琢磨了五六日了,从睁开眼睛变成这个小孩子开始,她就设想了多种可能,但无论从哪方面着手,最后得到的结果还是鬼扯。 可,就算她认为这些是鬼扯,但眼下,又作何解释呢? 她变成了这个纤弱的小姑娘,睁开眼时头破血流,险些没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