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母女也不知站在那等了多久。 许草丫很‘热情’的挥挥手跟她们母女俩打招呼说:“我们在这,我们在这呢。” 见着许草丫,郭静月母女脸色很是难看。 人却不得不迎了上来,两人硬着头皮扯动嘴角,说:“许同志,你也来了呀。” 许草丫理所当然的回她们,说:“对呀,怕你们母女欺负我们孙京华同志。” 郭静月母女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可许草丫和孙京华两人谁又在乎呢。 孙京华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郭静月,把东西给我吧。” 郭静月低着头边从包里掏东西,嘴里边说:“孙京华,你到了那个地方,以后就别回来了。” 孙京华冷眼看她,没有说话。 许草丫却开口说:“郭静月同志,要不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听听,刚刚我没听的太清楚,你说的什么意思?” 郭静月她妈丁彩玉轻扯了下她的衣角,开口打圆场说:“许同志,我们静月的意思是让孙同志在那边农场好好工作,毕竟这份工作‘来之不易’。” 要不是‘来之不易’四个字说的有些咬牙切齿,许草丫说不定信了丁彩玉的一脸假真诚。 孙京华打开牛皮信封,掏出里面的材料仔细的看了一遍后,开口赶人说:“你们母女好自为之。“ 顿了会儿,又看向郭静月,冷声说:“郭静月,看好你自己的男人,要是他来骚扰我,我会去写举报信的。” 郭静月气的拿手指着孙京华,许草丫在旁边似笑非笑的打量着。 丁彩玉怕女儿惹怒到许草丫这个暴力女,黑着脸把郭静月给拉走了。 等郭静月母女走远,许草丫才从包里掏出纸和笔,把郭静月将要去的地方地址给抄了下来,她开口问郭静月,说:“孙京华同志,你几点的火车?” 孙京华把火车票递给了许草丫,说还有两个半小时。 许草丫把孙京华手里的那张火车票拿了过来,带着她找到了顾家认识的熟人,换了张卧铺票。 又说:“孙京华同志,你到了地方,记得拍张电报或是写信给我们。” 孙京华点了点头,说:“许草丫同志,我能喊你草丫吗?我小名叫花花,花朵的花,你以后可以喊我花花的。” 许草丫笑着回说:“好,花花。” 然后她又把谢云韵准备的封信掏了出来递给了孙京华,说:“花花,这是我奶的心意,她说穷家富路,你拿着傍身。还有这些吃的都是她老人家做好了,让你带在路上吃的。” 许草丫又把手里的一包布袋子递给了孙京华。 花花这次去的地方比西市还远,需要坐五天五夜的火车,也不知以后她们还能不能再见了。 “花花,你在那里遇到了困难,记得写信给我。” 许草丫有些舍不得这个可怜的姑娘去那么遥远的地方,可是花花说的对,那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或许对花花来说,是新的开始。 “好。” 孙京华哭着抱住许草丫,回说。 她觉得老天爷对她还不算太糟糕,至少让她遇到了许草丫和顾家,向她伸出了手,给了她温暖。 送走了孙京华,许草丫便骑车去了趟钢铁厂,拿着收款单找到财务科室的金会计取了钱。 金会计给许草丫钱时,小声问她说:“许同志,你家里还有没有南瓜了?” 许草丫点了点头,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