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出来,珠儿和秋儿立时奔了过去,极是雀跃。 萋萋亦如平常,早早地来到太子妃的景兰宫外候着,在她之后到来的是秦良娣。 那秦良娣个子高挑纤细,长得亭亭玉立,秀美端庄。 萋萋见之盈盈下拜,请了安。秦良娣笑着应了一声。 “苏侍妾好早。” “应当的。” 这请安仿佛也是按照身份来的。每日萋萋都是第一个到来候着,而后是这秦良娣,再接着便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南朝公主兰侧妃,最后是那张扬跋扈,大胆泼辣的萧侧妃。 萋萋听秋儿讲,这秦良娣的父亲原是个从三品将军,在战场上极是英勇无畏,杀敌无数,立了大功,但不幸的是自己却死在了战场上。 皇上重赏了秦家,并把那秦将军的嫡女指婚给了太子做良娣。 没了秦将军的秦家,而后可谓家道中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都比萋萋金贵。 但萋萋觉得秦良娣还是很平易近人的,自己也能和她说上几句话,比那个初次见面就给她下马威的萧侧妃,和那个眼睛长在了头上的“真金镀成”的刁蛮公主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但提起那萧侧妃,萋萋和她礼节不会差,但也仅限如此,多一句话也无,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至于那个“真金”公主,就更是了。 秦良娣上下打量了萋萋几眼,听说她昨晚被昭到华阳宫去侍候了,这一连两天,太子都宠幸了她…… 秦良娣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这时只见远方一人怀抱玉兔,乘撵而来,排场甚大,打扮的花枝招展,相貌也是极美的,但她此时面色凛然,满脸不高兴,此人正是那南朝公主兰侧妃。 这兰侧妃听说昨日太子并未给孪秀宫任何赏赐,本是乐的不行,断定前一夜是那苏侍妾使了手段勾的殿下去了孪秀宫。而殿下什么赏赐都没给她她,便说明殿下丝毫没把她放在心上。但谁想到昨晚殿下竟然把她召到了华阳宫去伺候了……! 兰侧妃想想就生气! 秦良娣与萋萋远远地便躬身行了礼,退居两旁给她让路。 兰侧妃临近,下了步撵,狠狠地剜了萋萋一眼,由另一个宫女扶着玉手,进了那宫门。 萋萋感到了她的不友善,抬眼偷瞄了她一眼,又垂下了头,和那秦良娣在门口继续等,又过了一会儿,景兰宫中走出一位太监,向她二人道:“两位主子请进吧。” 萋萋与那秦良娣微微点头,这时才进了去。 厅堂之上,香气弥漫,屋内陈设极是奢华,正位一张金色软椅,其下十把椅子,分居两侧。 太子妃尚未到,萋萋两人向那兰侧妃行礼请安。 兰侧妃没看那秦良娣,视线落在了萋萋身上,一想起太子一连两夜宠幸了她,在民间的时候还不知宠幸了多少次,兰侧妃想想就生气。 她从十四岁时随父王来这大夏,第一次见到了太子颜绍便芳心暗许,从此便哪个男子也入不了她的眼,相思了三年,更是扬言非他不嫁。 这一誓言传遍了南朝,也传遍了大夏,终于在十七岁的时候如愿进了东宫。 可嫁进来才一个多月,太子就出去了,回来了竟然带回了一个小姑娘! 兰侧妃生气!瞧着萋萋就不顺眼! 这时公公扬声道:“萧侧妃驾到!” 那兰侧妃一听,心中更烦,沉着脸,端坐在那摸着兔子。 她与萧侧妃平级,自是不用拜见。 萧侧妃又宫女扶着,优雅地缓缓抬步进来。 萋萋与秦良娣俩人立时起身,齐齐行礼拜见,“妾身给萧侧妃请安。” “免礼。” 萧氏手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