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咬上他的喉结,没有用力,反而学着他的模样,吮吸了一下。 男人将要出口地话压抑成一句闷哼。 陈安梨几乎能感觉到陆屿修顷刻因为害羞而发烫的耳垂。 她埋首在他颈间偷笑,死死揽着他的脖颈,幸灾乐祸道:“活该。” 陆屿修拿她没法,放松了些,在衣服包裹出的黑暗里,同她对视,手禁锢着她的腰间:“你确定要在外边这样主动勾引我?” 什么叫勾引啊。 陈安梨皱眉:“少年,你得要有定力啊,才不辜负组织对你的栽培,知道吗?” “那组织逼我犯错,该怎么办?” 陈安梨浑身一震,随之猛地一个激灵。 因为陆屿修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掀起她衬衣的衣摆,从下面顺着钻了进去。 滚烫的指腹贴着她腰际的皮肤,陈安梨呼吸陡然急促,再也不敢乱动。 她放小了声音,也不敢再哀求他,只能逃避开:“快点走了,等下要被别人捉到了,你别总想搞个大新闻啊。” 陆屿修的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没有了衣服的阻隔,反而像是非要从指间告诉陈安梨自己的欲望一样,一点点沿着她腰际的皮肤摩挲着。 天知道,那次在琴房看到她腰际的皮肤,他第一次感受到欲望之火被点燃的时候,是多么激动,又是多么难熬。 之后的这些年,欲念是她,心愿也是她。 他势要用自己的难捱的欲念也折磨着她。手上的力道仿佛也连带了火种,在她皮肤上燃起欲念地炽热:“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办……” 脖颈间最脆弱的皮肤也被他薄唇的皮肤若有似无地触着,陈安梨一怔,张着口无声轻叹,像是渴望水源的沙漠旅人。 终于,在陆屿修的手触到腰际某块皮肤,又坏心眼地按了一下的时候,陈安梨没忍住低吟出口。 娇媚,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欲念,温柔地呼唤着自己的爱人。 陈安梨死死咬住唇,抓着陆屿修肩头的衣服,闭着眼,害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坏了太坏了! 这种事都要报仇,他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奶狗了哼! 陆屿修终于肯放过陈安梨,一点点帮她把衣服掖回去。 声音中带着低沉难耐和笑意。 “怎么办。”他说,“为什么不管是谁先动手,最后折磨的都是我?” 陈安梨一怔,就看他贴着她耳际,似乎故意要让她听到自己隐忍的低喘一样,撩拨着她每一寸神经。 “安梨姐,你怎么这样坏。”他缓慢而刻意地喊她,“这样不公平,对不对?” 太过撩人的嗓音,让陈安梨顷刻心底柔软又带了些许愧疚,几乎快要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陆屿修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摸到他帐篷,又被他揽近舒适的双人睡袋里占尽了便宜,半梦半醒间,陈安梨才愤愤地反应过来,这人哪里是委屈哒哒地小奶狗,分明就是挥着大尾巴的小狼狗啊! —— 一个真人秀剧组的人一起跑遍许多城市,还在算得上艰苦的环境里共同作业过,所以大家渐渐熟稔起来。 相互之间也亲密默契许多。 陈安梨原本看教授还是有些许怯的。 她从小就怕老师,尽管从小听话乖,但绝不算是样样拔尖的三好学生,顶多不拖后腿而已,所以在老师面前毕竟沉默,也有点不自信。 但是几番因为工作交流下,陈安梨发现教授格外博学,似乎研究的领域太过高深广泛,所以教授人也特别豁达。愿意接受年轻人的新鲜事物,也乐于倾听,更乐于教授一切对天文学感兴趣的人。 没事的时候,陈安梨交代好工作,就会和教授交流一下。 教授也认识陈安梨,相比别人,似乎对她更亲密一些。 陈安梨受宠若惊,后面反应过来,似乎是因为陆屿修才这样。 “屿修是个很有天赋的人。”教授时常这样夸奖他。 “而且很好学,还爱探索,有野心。”教授喝着陈安梨递过来的水,眯眼看一眼远处正在弯身观测的陆屿修,忽然问,“我听说,你们也算是因为星空结缘的?” 陈安梨有些诧异,老实回答:“嗯。那时候参加了一个俱乐部,他认识了我,但我对他印象不深。” 教授点头,笑眯眯地:“挺好。我们每个人都处在这个大宇宙中,渺若尘埃,能找到那么一个对的人,有时候比发现一颗新行星都难。” 陈安梨不置可否,平凡如她,从来不敢把自己类比于科学,更加觉得自己和致力于全人类的科学搭上关系。她也许只适合做人类长河中一颗毫不起眼的小齿轮。 “屿修的目标是观测发现一颗新小行星,你知道吗?”教授像是随意提起一个话题一样轻飘飘地开口。陈安梨一怔,差点惊得水瓶掉了。 等了等,她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