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慨地叹了口气。 茯苓得了暖,激动道:“少侍,我们都要感谢你!” 明长宴谦虚道:“不用感谢我,你们要感谢怀瑜,就是小国相。” 茯苓与芍药望着他,明少侠下了个结论:“衣食父母。” 有了钱,明少侠下笔愈发有神,挖空了心思把自己多年听折子戏学来的酸啾啾情话放在话本中。日夜颠倒的写了几日,听荷小楼的门终于被人推开。 明长宴当茯苓进来为他换茶,他写话本之时,最爱喝奶茶,因此屋内奶香浓郁。 “放桌上,我还有一点儿就写完了!” “写完什么。” 说话的,却是怀瑜。 明长宴奋笔疾书的手条件反射的一抖,立刻将桌上所有白纸全数叠在一起,马不停蹄地盖上。 怀瑜冷酷道:“松手。” 明长宴紧紧抓着桌面:“好说好说,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怀瑜懒得拆穿他拙劣的演技,直接拖过桌子。明长宴力气不及他,一个趔趄,桌上的纸张落在地上。怀瑜捡起一看,第一行便是:国相搂过妾身的肩膀,醉意朦胧的脸庞渐渐凑了过来…… 越往下,越不堪入目。总是些搂搂抱抱,情人软语,却也羞耻得令人发指。明长宴见势不妙,打了个哈哈,说道:“哦,我前几日正看见茯苓看这话本,这不叫我收了上来,写的什么,我还没看呢!” 白纸上墨迹未干,怀瑜冷冷的盯着他。 明长宴:“哈、哈哈、哈哈哈!” 他道:“你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还是我写了的!” 怀瑜哼了一声,明长宴一边笑一边将桌子收拾干净。 “你不是忙着吗,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怀瑜道:“你的药还有吗?” 明长宴掐指一算,自己的药吃的已经所剩无几,怀瑜此行前来,则是送药。 他倒了一碗茶:“快没了。” 明长宴将奶茶递给他,怀瑜喝了一口,抿着唇,不肯喝第二口。明长宴问道:“是不是太腻了?我这儿还有话梅糖,要吃么?” 怀瑜拿出一个精巧的白瓷瓶,“一日两粒。” 明长宴收下,连忙作揖道:“谢谢小国相啦!” “还有这包是用来药浴的材料。” 他送了药,没坐片刻,又推门出去。 茯苓见怀瑜走了,连忙进门问道:“你吓死我啦!” 明长宴莫名其妙:“我怎么吓死你了?” 茯苓道:“你还说,哎,算了,你也不懂。不过,小国相倒是对你真好,百忙之中也要抽空来看你。” 明长宴一听,更加神奇,心道:这不是很正常么,我是他的病人,又是他朋友,怎么也得照顾我一些。 茯苓眼睛一亮,指着桌子道:“九盏灯!少侍,你看。” 明长宴转身,微微一愣,拿起桌上的灯,哑然失笑:“这小子!” 几日后,宫中的人纷纷往大寒寺方向走。 大寒寺距离皇宫较远,祈福前一天,茯苓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叮嘱道:“你和芍药去了那边,一定小心些,别和其他的宫妃扯上关系了。我知你也不会吃亏,但少侍的身份敏感,不宜多和她们接触。” 明长宴道:“好好好,我都知道了。” 茯苓送别明长宴与芍药二人,到了少阳门,此处已经站着不少宫妃。 明长宴这小宫妃当得很不称职,因此身边伺候的人少。如那些后宫地位颇高的妃子,便是众星拱月,拥簇前行。 他上了轿子,问道:“阿珺和小岚呢?” 芍药低声道:“少侍,你在这样人多的地方,不可直呼公主和赵公子的名讳,恐被人听去做了文章。”说罢,她又补充:“公主与赵公子遂皇后一道走的,哪儿能跟我们厮混在一起。” 明长宴听罢,恍然大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