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花节,赏花宴,请花灯。其中,请花灯指的是晚上的一场歌舞盛宴。由临安官府与富商一同操办,在探水河的湖面上架起一座高台,高台之上有万千花烛争相开放,烛光映的湖光粼粼,美轮美奂。 明长宴道:“今年是谁请花灯?” 秦玉宝举着灯抢答道:“我喜欢上官家的那个小小姐,去年她的妙花仙子就演得很好。” 李闵君道:“赵家的小公子喜欢百花深处那位名动天下的花魁,他阿姐一掷千金把人从京都弄到了临安来,所以今晚请花灯是离离姑娘。” 明长宴哈哈笑道:“难怪不得今年赏花宴的人都比往年多,原因是出在这里!”说罢,他若有所思:“我到没见过这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是个什么姿容。” 李闵君道:“总是漂亮的。一会儿就见到了。” 秦玉宝道:“那我们船也弄一朵,我也要请花灯。二师兄,怎么参加请花灯啊?” 李闵君划了两下船,把船桨交给明长宴,任由小船在画面上漂泊。他道:“你看见对面用红绸带拦起来的水域了吗。要参加请花灯的船都得到这儿来,等妙花仙子请出琉璃花灯,船上的众人无论是跳下去游泳也好,划船也好,总之,谁先跑到湖心,抢到琉璃灯,谁就是今晚上的获胜者。” 怀瑜道:“琉璃花灯很名贵吗,抢到了又如何?” 明长宴道:“不如何,图个吉祥的彩头,就跟挂花灯一样,谁说挂得高,夫婿就嫁得好的?” 片刻后,怀瑜突然又问:“琉璃灯也是这个意思吗。” 明长宴当然不知道琉璃花灯的意思,他信口胡诌道:“自然!你看它挂得那么高,大概是能摘到的就嫁得远吧!” 秦玉宝问道:“如果是个男人摘到呢?” 明长宴思索片刻,扯道:“可能就是娶个外地的老婆吧!” 一个时辰后,日头西下,夜幕笼罩,探水河灯火通明,人声嘈杂。湖西面,有人喊道:“是赵家的船!” 众人齐齐望去,只见一艘气派宏伟的大船缓缓徐来,共有上下两层,高百尺左右。船上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席间觥筹交错,鼓乐齐鸣、歌舞升平。外栏有家仆丫鬟匆匆走动,娇女公子三三俩俩,凭栏而望,船动则水光滟滟。 “好气派的船!” “赵家位列三大世家之首,又是中原首富,他不气派,谁气派?” “皇亲国戚嘛,那个赵家的小儿子,在皇后面前得宠得很,就差个亲生的关系了!” “好了好了,勿要多言。接下来还有花戏要看。” 李闵君听完,转头对明长宴说:“我记得赵家的小公子,很喜欢你。” 明长宴坐在船头,正教秦玉宝如何扎花灯,随口道:“是吗?喜欢本少侠的人太多了,我不记得。” 李闵君:“是啊!我对他有点儿印象,这孩子才到我腰这么高的时候,就年年来天清派报名学武,每每都在第一轮被刷下去,就坐在冼月山门口哭。年年失败,年年哭,赵家因此还给我塞过银子。” 明长宴笑道:“小孩儿毅力不错。” 明月听罢,冷淡道:“可惜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就算有毅力,终究也只是白费力气。天赋到底比努力重要。” 明长宴却道:“明月,不准这么说话。” 明月恼道:“我说的是实话!” 钟玉楼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倒是知道天赋比努力重要,同样是天赋差,有人能进内门,有人还要被另一个天赋差的嘲笑了?” 明月脸色涨红,咬牙道:“你!” 他死死盯着钟玉楼,后者一脸不屑,双手抱臂,很是嚣张。但此人却也有嚣张的资本。内门弟子中,钟玉楼是天资最高、最聪慧的。明月入门得晚,天赋也不及他高,被他讽刺,无可反驳。 明长宴取了一块糯米糕,堵住了明月的嘴:“好了,你的嘴巴最会说话,赶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