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彷你可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你没回来,我可怎么办?”梁茉的眸子饱含水气,直勾勾的瞅着牧彷瞧,仿佛要把他给看穿。 牧彷的心尖一颤。 梁茉把一直放在床头的香包拿了起来,远远的往床下扔。 牧彷有些愣住了,他明白了梁茉的意思,可是心里不太赞同。 香瓶阁的小娘子服侍人以后,都得喝避子汤。 牧彷始终相信药有三分毒性,不宜过度摄入,遂请人备下了这个避子香囊,两人行房一直都在避孕。 梁茉是想要自己的孩子的,她想过离开牧彷以后,或许还能找个老实人成亲,可如今心都被俘获了,哪还可能和旁人恩爱生子。 既然牧彷要以身涉险,那么她就尽可能的加深他的羁绊,如果她和姐姐一样,肚子里都有个新生的生命,是不是牧彷就会更加的小心? 梁茉这点子小心思牧彷哪里看不出来?他便是好笑又心疼了起来,“茉茉别这样,就算只是为了茉茉,我也会保重的。” 梁茉是有些小性子的,她的双臂勾着牧彷的颈子小腹紧紧地贴着他,他的所有生理变化逃不过她的感知,在她把香囊远远扔出去的时候,他下半身坚硬如烙铁,还跳了跳,这不是很想吗? “可谅昔分明就很想要。”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了那坚硬的肉棒子,经过欢爱的肉棒子上头带了一点黏性,皮肤十分的薄,下头的经络分明,梁茉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血液疯狂的流动。 指尖滑过了顶端,坏心眼的戳在马眼的口子上,手指左右晃动,把那小小的口子撑大了一些。 “嘶——”一股电流流窜,牧彷霎时之间是又痛又爽,他眯起了眼睛,用一种无奈又宠溺的神色瞅着梁茉。 梁茉知道他宠她,甚至知道他对她莫可奈何,她有些娇蛮的捏了一下手里那硕大的性器,“我不管,今天谅昔必须射给我。” 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挑逗,是个男人都很难拒绝,牧彷自然也是如此。 “你自己招我的。”从梁茉的手中救下了自己的命根子,牧彷有些粗声粗气的说着,额头抵着梁茉的饱满的额心磨蹭了两三下,才这么蹭着蹭着,梁茉细致的皮肤就产生了薄红,牧彷眼里有着几分的凶悍,他被欲火焚烧,即将失去理智。 “是我先招你的,大人……是茉茉先招大人的……”梁茉的一双藕臂缠上了他的肩颈,两人靠得极近,气息都交融在一块儿,梁茉轻如蝶拍翅的在牧彷的唇判落下一个轻吻,一双美目泛红,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嘶——”光是看着他的小模样,他的欲望便已经生疼。 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一场不分上下的拉锯战,在这之间,牧彷无数次咬牙切齿的对梁茉这么说。 梁茉无疑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妖精,老在他的心尖上自顾自的蹦跶着,在他平静的心湖卷起巨浪,撩拨成一汪春水。 他看似强势,实际上在这场男女的战争中,他是先动心的一方,这让他每每处于下风,对梁茉是又爱又恨,可终究是爱多一些,让他每每甘心为她改变、为她臣服。 一个翻身,他将梁茉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下,那已经胀到生疼的欲望根源狠狠抵着梁茉的穴口,没有半分的保留,他凶悍的一插到底,“茉茉这么骚,想要被肉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