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皓眉头一皱:“治疗瘟疫的药,不应该是免费的吗,怎么会买不起呢?” “免费的药也有,可是那药救不了命。要想救命,就得拿家里的地去换,可是我家只有一亩多地,不够换,只能用家里最值钱的马去换。”大丫如实说道。 果然有蹊跷,难怪皇上怀疑。明皓当即仔细盘问了有关瘟疫的事情,又回到明水湾继续打听此事,真是不问不知道,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人命关天的瘟疫,就应该以救人为主,竟出现了高价卖药,低价收购良田之事,也不知道清扬县的县令是怎么当的。 明皓怒气冲冲的进了县衙,厉声质问县令,为何会出现这些情况。 县令只是个九品芝麻官儿,面对兵部尚书忠义侯,吓得心肝乱颤,赶忙跪地求饶,吞吞吐吐了好半天,方说出:这并非是自己能做主的,而是从京中来的一位大人物,在操纵此事。 “你拿着父老乡亲们的命当儿戏吗?无论是什么大人物,也不能发国难财。”明皓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去,只是此刻更重要的是,他要知道到底是谁在幕后一手遮天:“念在你当年在我夫人临盆之际,曾派人特意送信来。这次的过失暂且记下,只等皇上发落,你且告诉我,那人是谁。” “侯爷,那人已经听说侯爷回老家了,今晚在天香楼摆酒为侯爷接风。本来他还嘱咐我务必要把您请来,却不想我还没出门,您就来了。您若想见她,今晚去看看就知道了。”两头都不敢惹,清扬令跪在地上,满脸无可奈何。 明皓冷笑:“好,见就见,我还怕他不成,就算是鸿门宴,老子也要去尝一尝。” 傍晚,在天香楼最华丽的雅间里,明皓见到了那一位胆大包天的大人物,却没想到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年轻人。他笑眯眯的自我介绍:“侯爷,在下姓邵,名叫邵继祖,相府长孙邵继刚想必大人认识,在下也就不必多说了吧。” 邵姓并非大姓,京中的邵姓官员皆出自丞相一族,何况此人是继字辈,又提到了相府长孙绍继刚。可见,摆明了是邵相的亲戚。 邵相在百官之中的地位非同一般,他是前朝旧臣的首领,他们暗中拧成一股绳,太宗心里有气,却又在这开国之初,政局混乱之际无可奈何。 明皓万万没想到,邵相竟敢纵容家眷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未免太过明目张胆了吧。相府不缺钱,何必发这种丧心病狂的财。 明皓心中疑惑颇多,就没有立时发作,顺应着主人的热情落座,推杯换盏起来。 他不想打草惊蛇,而邵继祖却以为亮出了邵相的名头,已然把这位侯爷吓住,此事无需多虑了,便一心与他喝酒。双方都有心把对方灌醉,这酒便越喝越多。 明皓有心趁对方喝醉之际,再盘问盘问。谁知道那厮醉酒之后,竟像一头死猪一般,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任他说什么都不开口。没法子了,县令只得招呼下人进来,抬了他去卧房休息。同时也让人扶着明皓,去另一间客房中睡觉。 明皓不想住在这烟花之地,就让自己的侍卫扶着去了旁边的悦来客栈。他并没觉得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简单洗漱过后,就让侍卫们去吃饭睡觉,不用再守着门。 谁知,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际,一双柔弱无骨的手,默默解开了他中衣的带子。 醉酒的男人暂时忘了身在何处,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阿音”,就伸手揽住跪坐在床沿儿的女人,把她放到枕头上,顺势压了上去。 明皓虽是醉了,却还不至于完全糊涂。日日耳鬓厮磨,同床共枕,他自然对妻子的身体无比熟悉。只是这样一抱一压,便已察觉到了异样。他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忽然想起这是在清扬县的客栈之中,并不是在自己家里。 明皓长腿一迈,霍的一下站到了地上,冷冷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房中?” “侯爷,不是您带我们回来的吗?我们都是良家女子,心甘情愿的伺候好爷。”躺在床上的女人娇声说道。 “你们?”明皓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腥咸的鲜血入口,让他的精神又清醒了几分,定睛一瞧,床尾竟还有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明皓走到桌边,点亮了蜡烛,这才看清面前的两个女人。都是二八佳人,天姿国色,大冷天的却穿着轻罗软纱,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甚是勾火。 “谁让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