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泽,他薄唇下吐出的话语满是理所当然。而这样激烈的宣言却没让余泽喝酒的动作有半分停顿。 乌诺说的话纵使再认真,也不过让人觉得是像一场玩笑。毕竟他可是乌诺。 “哦,是吗?” 余泽扯扯嘴角,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如果是在他最潦倒的那段岁月,如果他不要去算计乐容,他或许愿意谈一段短暂的恋情。但现在对于情情爱爱这玩意儿早就没什么念头了,他不能奢侈去爱人,他也没有能力去陪伴对方。 他余泽这无穷无尽的生命不过就是为了达成一件事,唯独为了那一件事。 乌诺生来就是个浪子,说这种话充其量不过是三分试探七分好玩罢了,男人酒后的话语又有哪个傻子会去较真? 乌诺皱着眉喝干了手中的酒水,他隔着透明的杯身凝视着余泽俊美无波的脸,看着他一杯又一杯地灌下高浓度的液体。 他承认他对很多人说过情话,而那些话有多大的水分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乌诺本来就习惯性地诉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语,将它视作生活的美学,今天倒是第一次被人全然无视。 “龙舌兰可不是你这样喝的。”过了半响,乌诺终究受不了凝滞的氛围,将话题转到了最初的。余泽看上去明明不是那么深情的人,不然自己又怎么会对他起心思。但如今对方表现得这样痴狂,一副求醉的做派,乌诺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 “要想买醉的话,伏特加更适合。” 乌诺一边说着一边做起了示范,他入神地注视着清澈如水的伏特加缓缓流入杯中的模样。比起龙舌兰的辛涩,他更迷恋伏特加如刀般的凛冽,迷恋那种灌入胃里几欲将人烧穿的热辣,它真真切切给人一种活着的感觉。 “那龙舌兰怎么喝?” “是这样?”余泽听得烦了,他嗤笑着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那双手通透到仿佛是玉石雕琢而成,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完美,比他的声音还要完美。此时他将盐洒在细腻的虎口之上,随后毫不在意地伸出湿润的舌头细细舔舐着盐粒。 他的左手抬起柠檬吮吸了半口,猛地将火辣的酒液咽入喉中,微微滑动的喉结吸引了乌诺的全部视线。 余泽一举一动并没有暧昧挑逗的味道,可嗜酒如命的乌诺却感觉自己在那一刻着了魔。 他紧接着灌下了倒好的伏特加,平时最爱的酒液也压不下顽固躁动的热气,反而使它愈发汹涌。 “这种繁琐的喝法不过是给自己找罪受。和龙舌兰最配的不是什么柠檬和盐粒,是冰块。”他又不是不会喝龙舌兰的那一套,不过是觉得太麻烦可笑而已。喝酒就喝酒,哪来那么多套路花样。 “动作很熟练。”乌诺嘴上说着赞赏的话语,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他觉得自己刚才在欣赏余泽的动作时就被这家伙蛊惑到了,这家伙喝酒的时候性感到让人发疯。如果他的舔的不是盐粒…… 乌诺看了看自己起了反应的身体,不由面露苦笑。他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说什么不好,偏偏对余泽说起龙舌兰,这下子差点要把自己玩进去了。 和龙舌兰最配的哪是什么盐粒、冰块,根本就是他眼前这小子啊。 啧,他要是再来一次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 “你是单身吧?”乌诺叹了口气,扯了扯本就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麦色胸膛如同钢铁浇铸而成。 余泽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提到这样的话题,按理说乌诺的情商很高,不会追着自己的痛处不放才对。 “和我交往看看。”乌诺后仰着靠在软椅上,琥珀色的眼睛格外清明。这表明他并不是在说醉话。 “你说什么?”余泽举着酒杯的手晃动了一下,杯中的冰块咔咔作响。如果说最开始的“我在追你”还能算作是开玩笑,那么这次的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