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怎么也不多睡会儿?” “我还要去官署呢。”他一边穿着衣带,一边转过脸,微笑着看着她,“若去晚了,可要挨罚的。”昨晚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满足的他,此时心情极好。 刘意映娇声笑道:“你就说我皇兄留你有事,谁还敢罚你?” “敢假借陛下的名义,要是被发现了,罚得更厉害!”说话间,司马珩已穿戴整齐,便低下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便准备起身离开。 她调皮地伸出手,将他的脖子勾住,不让他离开。两人的唇齿便紧紧纠缠在一起。 被她这一撩动,他瞬间又动了情。可他知道时候不早了,耽搁不得,便艰难地将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扯下,轻轻喘着气,在她耳畔低声说道:“你别再闹,再闹,我又想要你了。” 她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笑道:“那就别走了,留下来陪我。” 心被她撩得痒痒的。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留下来了。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将她的手臂放回被中,用手指抚了抚她的脸颊,轻笑道:“晚上我回来再好好陪你。” 她将脸埋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双含羞带俏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他在她额头亲亲吻了一下:“你再歇息一会儿,我先走了。” “嗯。”她乖乖点了点头。 司马珩走后,刘意映又睡了一会儿,才慢慢起了身,梳洗好去安阳宫见田太后。 此时,男子们上朝的上朝,去官署的去官署,女眷们陪着田太后说会儿话,也都纷纷离宫而去。因为皇帝一早就派人传了话,让刘意映早朝过后去仁德殿见他,因而,只有她留了下来, 刘意映陪着田太后读了会儿佛经,刘祯身边的寺人荣福便来请她前往仁德殿见驾。刘意映辞别了母亲,便去了仁德殿。 刘祯正坐在殿中看折子,听人禀报说昭平公主到了,忙放下手中的折子,迎了上来。 刘意映上前见了礼,问道:“皇兄,你叫我过来,可是有事?” “皇兄确实找你有事。”说着刘祯将妹妹带到后殿,兄妹俩在蒲席上坐了下来。 刘意映一坐下,便急匆匆地问道:“皇兄,你是不是打算对司马家动手了?” 刘祯一愣,问道:“意映,你怎么知道?” 见刘祯如此神色,刘意映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轻声说道:“皇姐昨日跟我说,你有事要找我,我便猜是不是这事。” “你猜得不错!”刘祯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与张煊、蒋继海等人商议过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了,要尽快解决,我们才能占得先机!” 刘意映抬起头来,问道:“那皇兄准备怎么办?” “我们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诛杀司马曜与司马珩父子!”刘祯说道。 诛杀!这两个字像两把尖刀一下向刘意映的心头插了过来。 皇兄是要杀了他吗? 早上司马珩离开时,与她的那番缠绵又浮现在眼前。想到那个人也许很快便不在世上了,她心里竟然隐隐有些作痛。 刘祯没有看出刘意映的失神,接着又说道:“不过司马曜与司马珩父子为人一向谨慎,不容易下手。意映,你要帮帮皇兄才行。” 刘意映缓缓张开毫无血色的双唇,问道:“皇兄,你要我怎么帮你?” 刘祯说道:“虎贲军神威营在阳南剿匪大获全胜,一个月便会回朝,驻扎在就郊梅坪,我已经下旨让司马曜代我前往梅坪犒军。司马珩在虎贲军官署任职,到时会与司马曜一起去。我们准备趁他们离开京城去梅坪的路上设伏,将他们父子二人一同诛杀。” “皇兄要我怎么帮?”刘意映喃喃问道。 刘祯定定看着刘意映,缓缓说道:“从雒阳到梅坪有三条路可走,三条路皆有可用于设伏之处。可此事机密,怕引起司马老贼的警惕,我不可调动太多人马。如果我们同时在三处设伏,力量会削弱很多,取胜的把握也小了许多。但如果我们集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