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抓着绳索,搭着前面火云的肩膀,一队人半摸瞎的往前走,谁知便在此时,我手下搭着的肩膀,突然剧烈的动弹了一下,似乎是火云在抽筋一样。 我吓了一跳,由于看不见,因此对周围的情况一片茫然:“怎么回事”这地方任何情况都不能掉以轻心。 火云没回答我,但身形却是明显停顿下来,并没有往前走,我的脚步也跟着一顿,走在我身后的谭龟毛立刻拍了下我的肩膀,问怎么回事。 我道:“火云好像”话未说完,火云猛地一缩肩膀,紧接着死寂的禁地中便响起了她嘶哑的叫喊声,这声音突如其来,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其中似乎包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怨恨,听得人耳根子发麻。 火云这一缩肩,我手下空了,也不知她移动了方位,再反应过来时,便觉得左侧生风,似乎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朝我击打过来。这要是以前,我肯定是躲不开,甚至反应不过来的,好在如今勤学苦练,还是有成效的,感觉到的瞬间,我整个人就往后一退。 这轻功还算没白练,双脚发力,一退两米远,身后的谭龟毛也感觉到了,不过他是往旁边闪,我俩还算有默契,否则我可能就退不了了。 这灰蒙蒙的,我也看不清袭击我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我前面闪过,乍一看,特别像装备包。难道是有人抡着装备包袭击我那玩意里面有一些金属装备,这要抡着砸过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前面是火云,能用这个方法袭击我的,也只有火云了。 联想到她刚才那一声古怪的叫喊声,我意识到火云出问题了。 这时,法眼喝道:“火云,都是假的,不要被迷惑了。” 我们现在都是睁眼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大致的情况,而更糟糕的一幕出现了,火云嘴里叫喊着:“啊啊啊啊,杀了你们,烧、烧死你们” 说话间,周围突然零零星星窜出了火苗,这地方满地都是枯枝败叶,火势如同泼了油般,一下子就烧旺了。 我之前被困禁地,还想过要放火,但也只是想想而已,谁知这火云一发疯,就让我的想法变成现实了。 我们此刻就在禁地里,而且还没有事先去挖防火带,大火一烧起来,我们谁都跑不了。 我大喊:“灭火、灭火快阻止她” 因为有火云的缘故,我们有携带一个小型的灭火器,这会儿火势还没有扩展开来,现在灭火还来得及,但前提时,不能让火云继续放火。 由于火光的原因,我们的可视度稍微增加了一些,模模糊糊间,便见石头拿了个东西在喷,一边喷一边喊:“先把火云给敲晕了。” 这会儿火烧起来,不停舔着我们的衣服,我们几人为了躲避火焰,已经各自分散到外围安全区,反倒是火云自己被困在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中,衣服都已经烧起来了。 石头发了狠的往里冲,灭火剂从后朝火云喷射了过去,暂时扫出了一条道,而这时,一直不知在哪儿的谭刃,突然窜了出去,一手成爪,直接朝着火云的后脖颈处抓去。 我知道那儿有个穴位,而且谭龟毛很擅长这个,绝对的一按就晕。 这一手十分利落,谭刃就跟一只黑豹一样,突然窜了出气,在火云脖子上一掐,火云便往下倒。谭龟毛紧接着顺手一抱,抱着火云就出了火场。 出火场的瞬间,谭龟毛就将火云往地上一扔,没有戴手套的双手,僵硬的跟冷冻的鸡爪子一样,似乎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也不管周围的火势,脸色扭曲的说:“水、水” 这丫估计是情况紧急,没顾的上戴手套,这会儿八成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掉了好几层了。我知道这玩意儿犯起病来可轻可重,虽然觉得好笑,但也不敢大意,感觉取出水壶,道:“洗手、洗手。” 谭龟毛脸色扭曲,洗完一壶,手搓的红通通的,跟刚卤出锅的猪蹄一样。那边还在灭火的石头大叫:“我操,你俩有病啊,这种时候洗什么手有水不知道灭火啊” 谭龟毛舒了口气,拿出手套戴上,整个人跟复活了一样,看的我眼皮忍不住直抽抽。 然而这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