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他除了镰刀,就没有别的手段,最主要的是,这镰刀只能攻击,不能防御啊! 一时间,天然呆被追的到处跑,又跳又滚,却不敢往两边跑,因为两边都是百戏俑,天知道会不会又引出什么其它的东西。在此之前,我们本来就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也没有睡觉,天然呆再牛逼,也不是超人,再这么下去,只怕就要遭殃了。 便在这时,谭刃突然道:“打那具戏俑!”他手里的手电筒猛地往旁边一打,只见那个位置赫然有一个拿着刀耍杂技的人俑,和这个古怪的黑影非常像。 联想到刚才那个举着双棍的黑影,似乎在被我们毁了戏俑后就没有再出现了,我立刻明白了谭刃的意思,当即顾不得那么多了。水雨霜不知在想什么,速度一向很快的她居然没有反应过来。这种时候,我也总不能指望让一个姑娘去冲锋陷阵,当下便拔出匕首,冲进那戏俑堆里,猛地一脚将那戏俑踹倒,用匕首使劲儿往它脖子的位置捅。 所幸这匕首材质过硬,虽然比不上天然呆的镰刀,但也很锋利,连捅几下,顿时给它捅穿了。不过这次捅完,里面流出来的却是绿色的液体,散发的味道不算臭,但闻着让人很闷,仿佛喝下了一桶生油的感觉。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意识到这肯定也有毒,但看着情况,难不成这戏俑体内的毒还是不一样的? 我靠,什么百戏俑,分明是百毒俑吧! 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这一捅,那黑影就跟被踩到尾巴一样,立刻放弃了天然呆,猛地朝我冲了过来。它速度太快,天然呆体力消耗太大,这次来不及阻挡,我想躲,但这到处是百戏俑,连躲的地方都没有,顿时被它砍了个正着。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那刀并不是实体,砍下来的时候也不痛,它砍的是我的肩头部位,这地方本来受了伤,还挺痛的,但它这一砍,我整个肩头的痛感就完全消失了。 确切的说,是肩膀一下的手,都完全失去知觉了。虽然这条手臂还好端端的长在我身上,但我几乎根本感觉不到它,就仿佛一个已经截了肢的人一样。 难道,我被它这一刀砍成残废了? 我操,这技能也太凶残了!或许是经历过太多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情况,这一刻我并没有感到有多恐惧,即使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残废了,也没觉得多害怕,大概潜意识里,我还是很信任自己金肌玉骨的体质的。 因此,在这玩意儿挥第二刀的时候,我已经用左手重新拿起了匕首,就着已经破开的脖子狠狠一切,将这百戏俑的头给分割开了。 霎时间,那个准备看我第二刀的黑影就烟消云散了。 天然呆满头是汗的跑过来,气喘吁吁,没说话,但那眼神我懂,于是我道:“没事,就手好像出问题了。不过放心,我现在是属蟑螂的,想死都死不了。” 于是便站起了身,而那只没有知觉的手臂,由于无人控制,因此走起路来就一晃一晃的,显得人非常的不协调。 水雨霜只看了我一眼,就立刻去查看机关手的情况,她摸了下对方的脉搏,立刻向我求救:“快,他还活着!快给他喂血!” 我一看自己刚才割开的手腕,发现这该死的快速恢复体质,竟然已经自动止血了,要知道,手腕这儿可是动脉,割腕自杀就是这么来的。 我知道自己容易止血,特意选了这么个血多的地方,怎么现在就不流了? 该死的,难不成我还得把伤口在掰开一次?将复原的伤口掰开,这比重新划一刀还痛苦啊!但救人要紧,反正这事儿也被水雨霜两人知道了,这时候再忌讳也无用,当下便又是一刀给机关手喂血。 他脸色几乎已经全黑了,整个人看起来跟死了一样,喝了血没多久,黑气就迅速消散了,但人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这肩膀被那玩意儿一砍,就完全无法指挥,而机关手当时可是被一刀从脑袋上砍下的,该死的,他不会永远醒不过来了吧? 下墓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