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假如我是傅老爷子,即便真的找回了失踪的大儿子,也不可能将大部分家业留给他。原因很简单,创业容易守业难,傅老爷子一生闯荡,不可能看不出我的能力,将大半家业给我,完全就是拿给我去败家的。相反,傅楠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才是真正的挑梁子、干大事的人。傅老爷子即便真的对我心怀愧疚,那么给我一小部分家业,让我安度一生也就行了,又怎么可能做出那么不明智的的许诺?” 我将这所有的疑点梳理了一通,唐琳琳不由得摸了摸下巴,道:“天天,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不对劲唉。那姓傅的虽然为人不讨喜欢,但他是傅老爷子重点培养的亲儿子,论起感情,肯定比你重,对你,可能愧疚居多一些。他许的,怎么像是空头支票,好像想引你上钩一样呢?”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mba的高材生,年纪轻轻,人才出众,办事牢靠,我呢?高中毕业,普普通通,跟傅家人站在一起,没准儿还嫌我丢人呢,傅老爷子,怎么可能把家业给我呢?所以,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空头支票,但我现在弄不清,他为什么要让我认祖归宗的原因。” 唐琳琳揣测道:“他就一个儿子,没准儿就是单纯的想找你回去,天天,你想太多了。” 我摇了摇头,心说:如果只是这样,我自然不会多想,但傅老爷子的态度,再加上那无数的巧合,整件事情,就显得很扑朔迷离了,我有种自己在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算计的感觉。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想确认一下,便看向周玄业:“周哥,其实我一直很想问,当时,你为什么要招我?” 周玄业反问道:“这个概率很小吗?我早先见过你,恰好你又来应聘,闲聊间觉得你人品也不错,所以就这么定了,没有别的原因。天顾,你这问这话什么意思?”最后一句话,周玄业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顿觉不好意思,忙道:“周哥别介意,是我疑神疑鬼的。” 周玄业道:“这也不怪你,确实巧合了一些。不过巧合巧合,世界上如果没有巧合的事,又怎么会诞生出巧合这两个字眼?我看在这件事上,你到不必多想,反到你说的有一点我很赞同,那傅老爷子现如今来找你,安的心思,就有些奇怪了,不得不多个心眼儿啊。” 我想了想,也觉得烦躁,道:“算了,我一个大活人,我不回他傅家去,他还能杀了我?不想这些了。” 本身我们就刚回来不久,也没有正经休息过,说实话,现在我这双脚还包着纱布呢。想到此处,我也懒得去想傅家的事了,决定先把身上的伤弄好再说。 不料第二天,我正穿着拖鞋在事务所慢腾腾转悠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楠。 他坐在我对面,目光将我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看的我浑身发毛。 我憋不住了,说:“能告诉我,你在看什么吗?” 傅楠这才道:“我听老头子说了,姓苏的,你很识相,最好一直这么识相下去。”很显然,他是知道我不愿意回傅家的事了。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稀罕傅家的家产?放心吧,我姓苏,我也喜欢别人叫我苏天顾,要让我姓傅,做梦吧。” 傅楠也跟着冷笑道:“是吗,如果你能一直保持这样的想法,那我也就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不对你下手。” 我懒得跟他云山雾罩的,便道:“行了啊,我说,你这大白天的,不做你的生意,跑过来干什么?” 傅楠起身道:“老爷子让我接你过去小住两天。” 我被气乐了:“替我谢谢傅老爷子的好心,我脚下的皮儿还没长好,就想歇着,不想动弹。”这会儿事务所就我和唐琳琳,周玄业和谭刃则出门,说是去拜访一位老朋友去了。 傅楠只是看了我一眼,道:“这就不得你了。”话音一落,他打了个手势,门口跟着他的两个狗腿立刻冲了进来将我往外‘请’,一左一右扶着我的胳膊,看上去是在扶伤患人士,实际上,就是死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