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乔予笙用力一扯,谈枭大手适时松开,她将小内内往衣柜内塞去。 客房的空间,要比主卧小一半,可视觉看上去,接近上百平米,照样宽敞明亮,乔予笙估摸着,这里住上十个人都没问题。 她刚把行李整理好,柒婶似是掐准了时间,找进屋喊着两人吃晚饭。 乔予笙中午就没吃,这会儿倒真觉得饿了。 她先一步走出房间,谈枭随意脱下外套丢向一边,旋即跟过去。 饭桌前,菜肴丰盛,四菜一汤,光凭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乔予笙执起筷子,她见柒婶解开围裙朝佣人房走去,忙出声喊住,“柒婶,你也来一起吃吧。” 这道细腻的女音传来,柒婶脚步僵掉,她回身正好对上乔予笙的笑脸,“太太,这可使不得。” “吃个饭而已。” “主仆有别。” “哪有这么多规矩?” 乔予笙瞄眼桌对面的男人,谈枭夹了块麻婆豆腐送入嘴中优雅咀嚼,他双袖挽于肘间,纯白色衬衫将健硕的体型塑造的流畅迷人,再配上左腕那块炫银色镶钻手表,气质更显高贵。 乔予笙直勾勾盯着他,似在征求意见。 谈枭用餐纸擦下嘴,随后端起手边一杯温水喝了口,头也没抬,“你去添副碗筷吧。” “先生?” 柒婶略有吃惊,乔予笙没来这里住之前,这张饭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将近一年,谈枭从未邀请任何人在家里吃过顿饭。 柒婶一度认为,七号院这栋大宅不像个家,冷清的没有丝毫温暖,它顶多只能算谈枭的一个落脚点。 家,不会是这样。 自从女主人出现后,她才觉得,这一切有了些微妙的改变。 见她杵着未动,男人轻抬凤目,“听不懂?” 柒婶脸色微白,“懂了,我懂了先生。” 谈枭的眼神静谧如潭,并未彰显着丝毫凌厉,绝俊的面容一眼瞧上去,甚至称得上温润雅致,就是这样亲和的表情,却能在不觉中使人害怕。 或许,这便是魔鬼的天性! 饭后,谈枭先上二楼,乔予笙陪同柒婶聊会天,她心中有数,倘若和柒婶打好关系,对自己往后的生活有许多好处。 两人有说有笑聊了个把钟头,柒婶眼见时间不早,她起身收拾餐桌,乔予笙想帮把手,柒婶死活不肯。 “太太,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乔予笙点点头,未再执意。 她踩着拖鞋上楼,随同墙体瓷砖投射出来的人影迈向走廊深处,途经卧室时,乔予笙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底部门缝有一束强烈的灯光淬出来,照得她一双脚往后延伸出很长的暗影。 想来,他还没睡。 乔予笙收回眼,动身进入客房,她拍开室内的灯,将门反锁。 幸好,对于分房睡的事,谈枭没多说什么。 早知如此,她应该早点提出这种要求,乔予笙现在很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来做思考。虽说她可以在帝府宫来去自如,但说到底,她还是被禁锢了自由,她不想住在这里,可要逃出他的手掌心谈何容易? 这个,是该好好计划一下。 乔予笙冲了个澡,掀开被子躺上床,她熄灭床头柜的灯后,屋外景观灯照出的光线,微弱而又稀薄的探进落地窗,打在地板上,像被抹上层月光。 身旁少了那个男人,她太阳穴处时刻紧绷的一根弦犹如瞬间得到松懈,即便下午才睡过,乔予笙只要闭起双眼,那袭安稳便卷至全身。 不知不觉中,困意袭来。 她侧身压着床单,意识正被梦境用力拉扯进去,偏偏,却有另一道动静将她惊醒。 乔予笙迷迷糊糊感觉身侧床垫一阵下陷,她猛地睁开眼,睇见抹黑影躺下后,想要挤进她的被窝。 淡淡烟草味道,她单凭鼻子就能猜出是谁。 乔予笙撑身坐起,动作敏捷的点亮那盏台灯,橘黄色灯光将屋内的一切变得耀眼起来,她朝旁边仔细去看,谈枭裸着精硕的上半身,只在腰腹围了件浴袍,他枕在床头,翘起双唇,一双细长的茶色瞳孔,正魅惑的冲她望来。 乔予笙面色铁青,“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备用钥匙。”他倒是说得理所当然。 乔予笙坐直身体,任由长发肆意披在腰上,“我说了,我要和你分房!” 男人眼角始终扬着弧度,“不是都分了吗?” “什么时候分的?” 睁眼说瞎话! 分了? 这算哪门子分房? 谈枭一把攫住她,翻个身便将女人压在身下,她的力气太小,他想做什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男人笑着,两边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