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就偏不信了! 乔予笙并拢两腿,试着往旁跳了下,吊顶上的划轮跟着她的动作摆动起来。 然后—— 谈枭就看见卧室内某只毛毛虫像打了鸡血似的,围着条帐帘到处蹦跶,他一对鹰眼笔直睇去,嘴角笑意深达眸底。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 身上的物件太重,乔予笙每跳一次都很吃力,她眼见床头柜近在咫尺,心下一喜,双腿用力再次向前蹦。 然—— 身后的帷幕却拉扯着,不再随她走。 它的长度只够到这个地方。 乔予笙皱眉,不服气又朝前跳了几次,照样,原地踏步。 她气喘吁吁累得不行,“谈枭,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凝视着她的背影,单手落在扶手上轻敲,“我能怎么样?” “我错了还不行?” “错哪儿?” 乔予笙腹诽乱骂一通,嘴上却又不得不硬逼自己吼道,“哪儿都错了!” 最错的就是不该上他的贼车! 床头柜上,有件崭新的睡衣套装,乔予笙目光投过去,第一次渴望某样东西,渴望到望眼欲穿。 睡衣旁,有本靠墙立起的相簿,她只是无意间扫了眼,剪瞳却在那一瞬瞪大。 那不是她的么? 她记得,西城拆迁那天,她的所有行李包括这本相册一同压入废物中,可它这会儿,居然完好无损的摆在这里,连一点灰尘都看不见。 “我的相薄,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乔予笙跳了下,旋身对上他。 谈枭坐在沙发上,姿势不变,“拆迁的时候,我提前收拾了你的屋子。” “你说什么?” 男人看向她,“你的其余行李,我放在了书房。” “你,你居然……” “可是予笙。”他道,“我并未看见我给你的钥匙。” 谈枭说出这话时,瞳仁半眯,眼底卷起的光斑高深莫测,似能探究一切。 乔予笙同他对视一眼,“我把钥匙扔了。” 他笑了笑,“果然是。” “我先前骗你说钥匙弄丢时,你不就猜出来了吗?” 但他并未在第一时间说破。 这个男人的心思,到底有多深? 谈枭起身来到她跟前,“你知道那把钥匙代表着什么?” 乔予笙抬眸望向他,只见男人冷冷勾了下眼角,“除了你,我没有给过第二个女人,这栋宅子的女主人,永远只有你一个,懂吗?” “我不稀罕!” “不稀罕也得稀罕。” “我知道有很多女人盼望能成为谈太太,你有权有势,有金钱有地位,我承认你很优秀,你甚至有宋贤都没有的光环,他比不过你,像你这种男人,能令全世界太多太多女人如痴如醉,你有那个资本,我从来就不否认!”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 他脚步靠近,两人的距离不过巴掌宽,她能够看清男人眸中每一个表情,他的俊脸光滑细腻,找不见任何毛孔,一双细长的茶色凤目,明明显露清澈,乔予笙却很难看穿进去。 “可我对爱情,对婚姻的理解很简单,爱情就是看对眼,和那个人在一起很开心,很放松,时时刻刻都想有他陪伴,婚姻是两个人一辈子的责任,我甘愿跟着这个男人,穷也好,累也好,只要自己认定了他,苦也跟着,病也跟着,死也跟着。” 她越往下说,目光中的水雾越浓,“我只求内心的一份踏实和平淡,谈先生,这些,你是不会明白的。” 男人斜倚在床头柜上,左腿微弯,手中翻起她那本相册,某张照片中,她扎着两个小辫,冲镜头比出v字,笑起来时,门牙缺掉两颗。 “你认定了谁?”他头也没抬,“宋贤?” “反正不是你!” 谈枭正欲翻页的动作一顿,他眸光扬起,轻轻落到她脸上。 淡雅的浅棕色帐幔拥至全身,头顶的布料拧成麻花状裹下来,乔予笙这副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