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睡觉会关机,这徒弟可不会,我赶紧掏出电话给肖爷打了过去,这小子睡觉可从来没有关手机的习惯. 电话嘟了一声之后就被接通了,这货应该还没睡在玩手机呢. 刘老大,真深更半夜的打电话过来,是不是寂寞了?肖爷懒散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带着点兴奋. 肖爷,你师父睡了啊?你把手机给他,我师父找他老人家有点事情.我开口说道. 好的,稍等一下.他是已经睡了,我去叫他.肖爷说完,手机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把手机给师父,师父结果之后,就喂了一声,我说要等一下,潘师傅已经睡了,肖x过去叫他了. 没一会儿,师父说道:老潘吗,碰到个硬茬,我搞不定啊,你明天过来一趟吧.嗯,对,有点远,在泸溪这边.对,好.短短几句话,甚至连什么这次的事情提都没有提,潘师傅就答应明天过来.这就是信任,一种相处多年建立的信任. …… 第二天中午,我们又去了那土屋一次,师父和张师父去拜访当地的老友去了,没有一起过来.来的只有我,周大哥,还有小柔三人,这次我们直接进去了那房子里面,白天当然不怕鬼,而且那屋顶已经有点破破烂烂了,上面直射下来的几束阳光让屋子里面显得不是那么的阴暗.土屋有两扇门,其中一扇上面上了把铜锁,打不开.我们就进去了张师父他们进去的那扇门. 门比较破旧了,但是依然牢牢的钉在门框上,只是推门的声音有点大,有点像恐怖电影里面的那种开门声.进门之后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些破旧的瓦片之外什么都没有.灰尘倒是挺多.屋顶上结了很多的蜘蛛网.这房间是在右边,左边的墙上同样有一扇门,门上同样是上了一把铜锁,这扇门是通往隔壁那个房间的. 大家在这房子里面四处查看着,我对那把铜锁比较感兴趣,就上去摸了摸,看有没有锁死.就当我的左手接触到那把铜锁的时候,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传到了指尖.我赶忙把手缩了回来并且啊的叫了一声.那冰冷的感觉有点奇怪,来的很快.像是上面有只大蚂蚁咬了我一口一样. 听到我的叫声,周大哥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了,而小柔没有过来,而是看着墙角的一个罐子愣神.周大哥过来就抓住我的手纹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这铜锁有点奇怪,也不知道这房间里面是什么东西.要不我们砸开看看吧? 周大哥看了看那铜锁,点了点头说道:我去找块石头.这个时候小柔走过来说道:别砸,这房间里面万一是这屋子的主人或者周边的人用来储存一些废弃杂物的,你把人家锁砸了.人家还以为你要偷东西呢. 额…这个地方还会有人储存杂物么?应该不会吧?手上传来微微的酥麻的感觉,我一边用手蹭着衣服,一边开口问到. 周大哥说道:那也不一定,这附近不是有些稻田么,有的老乡喜欢把稻草啊玉米杆子什么的先收到这些地方,有时间的话再来挑走,上两把锁倒是挺正常的.我看还是不要砸了.等到有必要的时候再说吧. 说的也是,又四处看了看,这里面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商量着先回去.出了屋门,发现小柔手里拿着那个小罐子.我问她拿那个罐子干嘛,小柔说,这个罐子里面有几只还没成型蛊虫.我把头凑了过去,盯着那罐子里面看了许久,这才说道:哪里呢?我怎么没看到.手上的酥麻感觉慢慢变得有点痒.,这种感觉不是来自于皮肤的表面,而是来自于皮肤里面的肌肉甚至是骨头里面.这种感觉让我不断的用手在身上摩擦着,总想找到那个痒的地方使劲抓几下,可惜就是找不到. 小柔说:你肯定看不清,这还是卵,也没什么威胁,我拿回去看看,看能不能孵出点什么来.嘿嘿.你的手怎么了? 我说有点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碰到什么东西皮肤过敏了. 山上的植物多且杂,很多植物碰到之后皮肤就会过敏,比如漆树.有些树叶下面会隐藏着一些毛毛虫,有的毛毛虫一碰到皮肤就会让皮肤肿起来.而且奇痒无比.这些都是藏在山里面潜在的威胁. 小柔指着右边的墙壁说:那后面有水,你去洗洗看. 我绕道那墙后面,发现那里果然有口大水缸,缸口已经残破不堪,底部还完好无损.里面蓄了很多的雨水.而且还很清澈.我弯下腰来准备洗手.如果是碰到什么过敏的东西了,用水洗洗也是好的.不至于让那些东西接触皮肤太久. 就在我手碰到水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中传来,就好像把手伸进了滚烫的开水中一般,我慌忙把手抽回,定睛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整只手从手腕处隔开,手心和手背全部都变成了红色.这可把我吓坏了,我赶紧说道: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