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和五大士族经过几番冲突,仇深似海。被自己的仇人打败了,郭业的面子往哪搁? 更何况,作为一个穿越者本来该拿先进技术吊打古人的。怎么能被古人用先进技术反吊打了?那也太憋屈了。 最重要的是,郭业深知,五大士族的根本目的,可不是赚钱,而是要谋朝篡位。让他们的琉璃生意做下去,就相当于给他们的造反事业提供了巨额的现金流。 钱可通神。 这么多钱砸下去,他们还真有造反成功的可能!要是五大士族支持的人当上了皇帝,郭业恐怕就要家破人亡! 所以,于公于私,无论五大士族招惹不招惹长乐坊大钱庄,郭业都不会允许他们把琉璃生意做下去!原来的那番说辞,不过是缓兵之计。 现在缓兵之计已经失效,也就只能和五大士族正面硬抗了。 到底如何制作玻璃,郭业想了半天,还是没啥头绪,最后他决定找人商量一下。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就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呢。 但是找谁商量呢? 唉,要是鱼暖暖在就好了,虽然在制作玻璃上她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论经商她可是个奇才。有她在此,至少可以保证长乐坊大钱庄的生意不受太大的影响。 现在鱼暖暖远在扶馀国,不知她过得还好吗? 对了,鱼暖暖不在,梁二少和柴令文还在啊!长乐坊大钱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这事也该让他们知道。 想到这里,郭业一招手,就把孙子善叫了过来,命他去把梁二少和柴令文找来。 孙子善这次办事还真麻利,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脚步声声,孙子善带着这二位来了! 郭业赶紧出门相迎,道:“二位一向可好,郭业有失远迎,万望……” 这“恕罪”两个字还没出口,郭业的声音嘎然而止! 他惊讶地问道:“两位……这……这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在郭业的印象中,梁二少一向是衣冠胜雪,一尘不染,干净得都有些过分了。 而柴令文呢,虽然没有梁二少那么夸张,但也是衣着考究,文质彬彬,任谁一看,都得赞一声,浊世翩翩佳公子! 但是现在,这二位风尘仆仆,衣服不怎么干净也就罢了。就是脸色也差了很多。要不是眼睛还是那么炯炯有神,郭业都要怀疑他们生病了。 柴令文听了郭业的话,却是口中啧啧有声,道:“哎呀,有道是,贵易交,富易妻,故人诚不我欺!” 郭业一皱眉,道:“令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郭业,几年前初建长乐坊大钱庄的时候,咱们三人的关系多么亲密无间。但是现在,你自己说说,咱们有多时间没见过面了?” “有……恐怕有两……两年了吧!” “还是的呀,自从您当上秦国公,咱们可是有两年没见面了。您就是这么交朋友的?这还得说你是我的妹夫。要是没有这层亲戚关系,您什么时候想起我们来都不好说!” 梁二少也在一旁帮腔道:“柴兄,依小弟之见,要不是我和您交上了朋友,今天能不能进秦国公这个门还真不一定!说起来,今天我算是借了你的光了!” “哼,与这等无情无义之人交朋友,有什么意思?谈不上什么借不借光的!” 被这两个人这么一通挤兑,郭业也有些面色尴尬,道:“二位误会了,我这可不是什么贵易交。在下光出使新罗都一年多,如何能与二位兄长见面?” “那你出使回来之后呢?” “唉,真是一言难尽。出使回来之后,在下被陛下封为长安令,接连破了三桩大案。其中最小的案子,都牵涉到了中书侍郎岑文本……” 然后,郭业就把三桩大案简短截说了一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