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两人的交情匪浅,渊源至深啊。 能得鱼暖暖这样名满长安的名媛如此高看礼遇,众人心中艳羡之余还多了丝丝的妒忌。 这时,鱼暖暖突然发现身边这些男子的异样,一双双眼睛都看着自己与郭业亲密嬉笑,不由一阵尴尬。 随即赶忙转移话题,冲郭业说道:“郭业,你应该是第一次参加集贤诗会吧?我替你介绍一番。” “这位是当朝中书令房玄龄的长公子房遗直。” “这位是当今尚书左仆射,大理寺正卿长孙无忌大人家的大公子,长孙冲。” “这位是朝中宿老,宗正寺卿裴寂大人的幼孙,裴元翰。” “这位是射阳书院的陈康,你乃国子监出身又久不在长安,兴许不知道这位陈康陈仲达,他可是名动长安城的才子哦。而且射阳书院就是仲达兄筹募城中士绅,历时三年才建成的。建成书院后,他招收的全都是寒门出身的学子。不仅分文不收,还以一人之力供给着书院三百名学子的衣食住行。此等高风亮节足以让陈康陈仲达名动京华,更是令天下寒门学子追誉为寒门士子第一人。” “这位乃是……” “还有这位……” “至于最后的这一位,你应该打过交道吧?他乃……” “他就不用介绍了,呵呵,别人我不认识,他我还能不认识吗?” 郭业打断了鱼暖暖最后的介绍,冲最后一人面浮讥笑地拱手道:“真是山不转水转,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说是吗?萧慎萧舍人?” 原来鱼暖暖最后要介绍之人正是郭业的老冤家小伙伴——萧家长子萧慎。 谁知萧慎瞥了眼郭业之后,仅仅冷哼一声拂袖别过头去,没有只言片语。 郭业见状,心中冷笑,草泥马,你也就这个操行了,当初就该跟米吉他们交代,直接把你丫整死在吐蕃逻些城中,神不知鬼不觉。 这时,长孙冲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房遗直,然后突然厉声斥责萧慎道:“萧慎,你也太无礼了,想当初出使吐蕃我等被扣留逻些城,还是郭大人派人来营救的你我。人家施恩莫望报,但你我身为读书人怎能如此天性凉薄呢?呸,真是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脸面。” 唰唰唰~~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萧慎的脸上,心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节在啊。 倒是房遗直弱弱地看了眼长孙冲,又看了眼面色尴尬有怒冲的萧慎,心中哀道,苦也,我只是打酱油的,我不惹事不得罪人啊。 霎时,低下了头来,仿佛刚才之事与他无关一般。 对于长孙冲的仗义执言,郭业心里清楚,长孙冲与萧慎本来就不对付,多少有借着自己去抨击萧慎的嫌疑在里头。 不过他对萧慎真心不待见,长孙冲臭骂萧慎,他乐见其成。 继而冲长孙冲拱手笑道:“长孙兄,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哈哈。倒是你,我听令弟羽默时常挂在嘴边说起,犹言在耳啊。小弟郭业,见过长孙兄!” 说罢,郭业放低姿态冲长孙冲行了见面一礼。 长孙冲见状,心中很是受用,立马对郭业的好感噌噌往上飙升。 郭业又是环视了诸人一眼,继续抱拳一礼道:“在下郭业,能与诸位有才之士共聚集贤诗会,当真是与有荣焉啊!” “岂敢岂敢。” “有礼有礼。” 众人相继还礼了一番,可见对郭业的感观还算不错。 不过期间郭业还是发现了两个人对自己还是心存敌意,没有还礼巍然不动杵在那儿。一个是裴寂的孙子裴元翰,另外一个自然就是萧慎那头瘪犊子。 麻痹,郭业心里暗骂,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与诸人客套了一番之后,鱼暖暖也看出来郭业有点不喜欢此时的气氛,当即拍了拍柴禾禾的小脑袋,冲郭业笑道:“郭业,临阳小县主说一直吵着嚷着要见见善写话本的大才女尤姬姑娘。我与她并无深交,不如你带着柴禾禾这丫头与尤姬姑娘见上一见?” 郭业闻之,心道,感情柴禾禾这妞子还是尤姬的铁杆粉丝啊。 不过他也听得出来,鱼暖暖是看出裴元翰与萧慎对自己的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