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会行军打仗,还会处理政务,真是后生可畏啊!” 众人听到这声音都觉得十分熟悉,回过头,见到沐相,纷纷朝他一拜,“相爷,您回来主持大局了!” 沐相在朝中多年,势力虽不如温相强大,威望并不低。更何况温相已死,树倒猢狲散,如今前朝后宫都被白泽控制住了,谁敢不敬沐相呢? 不过白泽见他进来,却是微微拧了拧眉。 “沐大人为何突然从福建回来?” 沐相如今已经不是丞相,他主政福建,按照朝廷规矩,封疆大吏未经传召不得入京。 众人听到白泽如此质问,顿时感觉到了一□□味,不知这翁婿二人为何会如此。 沐相却不意外白泽的发难。 他筹谋了那么久,计算了那么久,却被白泽和渤海王打翻了算盘。 好在温相已死,不算一无所得,他至少能把控住朝政。 “镇北侯在家养病多时,不是还站在这金銮殿里发号施令吗?” “沐大人错了,我并非在此发号施令,只是皇上命我暂理朝政,等到朝中平稳,我自然还要回乡养病的。”白泽沉声道。 沐相冷笑了一声,“皇上呢?谁也没见过,圣旨呢?你也拿不出来,你的兵守着皇宫,皇上说什么,还不是你红口白牙说了了事?” 这话一出,朝堂中的众人均是窃窃私语起来, 的确,他们谁都没有见过皇帝,任由白泽发号施令,除了因为他是镇北侯之外,也是因为这城里城外都是他的兵。 “那么沐大人到此,是想自行复了相位吗?”白泽冷声问。 沐相阴着脸没有说话,旁边却有一个低阶官员壮着胆子说,“侯爷,先前您说非常时期行非常之道,沐大人突然回京虽然不合规矩,可京城遭此大难,渤海王、豹韬卫均是自行驰援,沐大人也无可厚非。” “我并无责问沐大人之意。诸位大人是否认为我应当将朝政还于沐大人?” 白泽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道,“沐大人为相多年,若此时有他坐镇,定然能尽快平乱。” “是啊,沐大人可是能臣。” 沐相听着众人的言语,一抹冷笑渐渐浮上脸。 他相信白泽用兵如神,但他绝不相信这小子能处理好朝政,“我急着进京,并非是为了讨要相位,而是因为我得到了小皇子的消息,着急寻找小皇子才回京的。” 原来小皇子落到他手里去了。 白泽脸色一沉,“我会去禀明陛下,若陛下同意为沐大人复位,我自然会谨遵圣旨。” “不必去禀明陛下了,陛下的圣旨在此。”一道清丽的声音从龙椅后面传出来。 金銮殿上的众臣抬起头,便见一个绝色佳人从屏风后走出,手上捧着一方金印,站在了龙椅旁边。 “这是谁啊?太美了吧。” “好像是沐相的女儿,我远远见过一次。” “她怎么来了?是来帮亲爹还是夫君的?” “圣旨在此。”正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小春子拿着圣旨走了出来。 众臣急忙跪下,沐相表情复杂地看了沐萦之一样,对着圣旨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逢突变,朕龙体欠安,感念朝臣之逝,朕心甚伤,未免朝中大乱群龙无首,亲封沐萦之为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