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冯亦彻居然是会武的,白泽闻言,竟邀他过招,冯亦彻也不怯懦,欣然应允,两人在后花园里舞刀弄枪。 因不是真打,只是走招,打得也格外赏心悦目。 白泽每天早上都要在演武场,练剑的。今日居然是沐萦之第一次看白泽舞剑。他手中的青虹宝剑,在日光下闪着白光,灵动地游走,避开冯亦彻地每一次攻势,从一个无法防备的地方发起进攻,那一瞬间,宝剑在他手里仿佛变成了闪电,快、狠、准。 冯亦彻的剑法不差,但在白泽手上,居然走不出三招。但他越挫越勇,越练越起劲。 “嘶——烫!”沐萦之看得太痴,竟不小心将手碰到了茶壶边儿。 “萦萦。”白泽“嗖”地一声收了剑,一步便跃了过来,两道剑眉深深拧起,“怎么了?” “被烫了。”细长白皙的手指,被烫红了一片。 白泽捧起了她的手指,猛吹了几口气。 “疼。” 手指火辣辣地,仿佛几十根烧得滚烫的刺一起刺进指尖,沐萦之的脸皱成一团,委屈巴巴的看着白泽。 白泽嗔怪地看着她,仿佛她是做错事的小孩,不由分说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噫!” 沐萦之又意外又欢喜又害羞。旁边还站着苏颐和冯亦彻,怎能叫他不脸红? 好在苏颐和冯亦彻都是在风月场中走过的人,见到这种场景,彼此相顾一笑。 “白将军,今日我俩冒昧造访,实在是叨扰了。” “不错,我们这就走,不打扰将军和夫人。”苏颐一脸的坏笑,“明儿一早,我们在书院恭候将军和夫人大驾。” 今日怎么每个人都说一样的话,白秀英是这样,苏颐也是这样。沐萦之还没说什么,白泽高声道:“两位好走,恕不远送。” 苏颐和冯亦彻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溜得飞快,很快就没了影子。 沐萦之气恼的将手拿了出来,瞪眼看着白泽,“你故意把人赶走的,对吗?” “我是故意的,”白泽毫不掩饰,丝毫不觉得气短,“可夫人不也是故意的吗?” “我怎么故意了?” “若不是夫人故意烫了手,为夫哪有机会替夫人捂伤呢?”白泽松了口,仔细看了看她的手指,“还疼吗?” 沐萦之看着他这般模样,哪还有半分恼意,目光亦柔了下来:“将军,我要开书院了,你觉得能行吗?” 白泽眸深似海,轻轻吐出两个坚定的字,“你想做的是,当然。” 沐萦之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笑颜。 “白泽,我以为你会不情愿。” “为什么?” “因为……”沐萦之没有将话说完,她扬起脸,看着白泽,“上次,我写信告诉你书院的事,但我没有等到你的回信,就已经自己做决定。” “是不高兴。”白泽道。 沐萦之微微一愣,怔怔的看着他。 只听得白泽继续说道,“尤其当我看到苏颐和冯亦彻。一想到他们要跟你一起开书院,我……” “我们平常都是书信往来,有时候迫不得已才会到家里来,家里人都看得见的,”沐萦之急急的说,打断了他的声音,“往后开书院,我也不会在外面抛头露面,大部分事情都是交给他们俩来做,原本,这书院就是他们俩要开的,我只是突然性起,才想说做这个山长。要是你觉得……” 白泽伸手捂住沐萦之的嘴,和她一样,没让她把话说完,“我觉得,你开心就好。” 沐萦之又是一愣,只是这一愣,并不是觉得意外,而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先前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方才与她们攀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