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妈他们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许迟听她闷闷的问着,猜到她一定很好奇,但他也想买个关子。 稍稍弯腰,在她耳边低声说:“回家再告诉你。” 秦矜倒也不着急,两只手环抱住他,点头说好。 就在两人氛围极好,整个楼梯口都是粉色泡泡的时候,秦放来干扰了。 秦放靠着一楼的楼梯扶手,扬声对秦矜说:“我妈叫你去盛饭,快去。” 正好许迟有事想问秦放,哄着秦矜去帮忙盛饭,这才叫着秦放到二楼。 “怎么了?”秦放看得出许迟是有正事要说。 许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和那个贺惟熟吗?” 秦放一听,马上一脸八卦的问:“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吃贺惟和秦矜的醋?” 许迟黑着脸没说话。 秦放一顿笑,拍着许迟的肩就说:“真没想到啊,你还是个醋王呢!” 许迟拍掉他的手,正过身说:“我是说别的。你知道昨晚秦矜放在酒吧的车和酒被偷了吗?” “被偷了?人没事吧?报.警了吗?”秦放严肃了起来。 “是那个叫李乾的指使两个手下偷的,现在车找回来了,人也逮住了,”许迟解释给他听,侧过身望向窗外,揪着眉头说:“当时我朋友也在,他本身是负责缉.毒的,昨晚他在酒吧门口就很奇怪。” “缉.毒警察在酒吧街……”秦放摸着下巴,不禁大胆猜测道:“不会是有人顶风作案吧?还是在秦矜负责的酒吧里?” 许迟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重复邹诚的话说:“现在还不确定,但有消息是这样说的。” 秦放突然打断道:“那你问贺惟干嘛?你不会是觉得这事跟贺惟有关系吧?以我对贺惟的了解,他应该不敢碰这种事。” 说到一半,秦放看着许迟继续补充着:“你要早知道,贺惟应该是喜欢秦矜的,他要是在自己的场子里搞这种不该碰的东西,害了他自己不说,也害了秦矜。” 许迟转身靠在窗沿,摆手说:“我不是说他碰那个,而是昨晚我陪秦矜在派出所做完笔录,贺惟赶过来了,但他当时的表现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许迟眯了眯眼睛,回想着说:“昨晚他出现后,见到我们第一句,他说——‘我听店里人说黑仔被偷了’……” “不论是以老板还是朋友的身份角度,关心的问话无非是‘人没事吧?’‘东西都找到了吗?’‘警.察怎么说的 ?’” “无非就这三种,对吧?”许迟看向秦放。 秦放点头,抿着唇说:“的确是这样。” 许迟低头望着楼梯扶手,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贺惟得知‘黑仔’被偷,他的眼神里不是愤怒和着急,而是非常诧异,甚至可以说他觉得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他对那几箱酒,包括是谁偷的,他一点儿没有要问的意思……而且我当时有问过阿辉,那几箱酒是昨天下午刚到的,是贺惟定的新酒。但奇怪的是,每个月末才是店里进酒的日子,现在才月中,除了店里几个搬酒的员工知道有新酒到,没人知道……” 一番分析过后,秦放似乎找到了答案。 “所以说,这次的失窃事件,很有可能是贺惟私下散的消息……引导李乾来偷酒,但他没想到李乾会偷走秦矜的车。” 尽管许迟也是这样的推论,但他不想这么早下定论。 “我也不想随便扣帽子给他,所以来问问你他这个人平时的品德作风,你要是不了解就算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