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高效率地帮苏禾找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单人病房,还贴心地为苏禾送来了一小盘鲜嫩的水果,嘘寒问暖道:“苏国手,这屋子怎么样?这是我们医院的高干病房,前几天刚腾出来,要不你进去将就着休息一下?” 苏禾明显愣住,她一脸迷茫地问,“我为什么要休息?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写论文啊!” 护士长闻言,双眼中冒出来的星星越发多了,一脸期待地问,“苏国手您是准备写与肿瘤研究相关的论文吗?” 苏禾虽然不知道护士长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她向来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喜欢撒谎,因此也就没有隐瞒护士长,她摇头说,“与肿瘤研究无关,是一些机械学的论文。” 护士长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声音竟然带上了些许失落,她低声问,“为什么不继续研究肿瘤呢?有那么多人因为肿瘤而丧命,如果苏国手你能找到肿瘤的治疗方法,肯定会造福许多人。难道研究肿瘤不比研究机械学更有意义吗?” 苏禾笑笑,耐着性子解释,“肿瘤事关人们的生命,机械学却事关人们的生产生活,二者没有可比性。再者,肿瘤从来都不是一个无法治愈的病,用传统中医的方法,只要稍微费点儿心思,就一定能够治愈肿瘤,可是现如今国际上都喜欢用明晰理论来解释各种学科,中医恰好属于无法被明晰理论解释的一个学科系统,所以医学界才会普遍认为肿瘤属于绝症。” “如果按照医学界现行的理论来评判,肿瘤确实属于绝症,因为根本无法找到一种可以绝对治愈肿瘤的药物,但中医什么时候依靠过固定的药物?中医治病,靠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几根手指,一个脑子,根据病人的实际情况对症下药,病人病情不同,需要服用的药物自然不同,可西医会这样吗?” 苏禾自问自答,并且下了一个令护士长心惊的结论。 “西医不会这样,西医治病依靠各种各样的诊断结果与数据,看起来有理有据,但是却将一个具有时间尺度的病症当成了数个片刻的病症表现之和,忽略了病情的连贯性,实在是以偏概全。就算用西医的方法治好病,那也会造成一定的身体损害,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护士长摇头,提出自己的看法,“苏国手你的想法未免有些太过看轻西医了,起码从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西医治好了很多人,中医却耽误了很多人的病情,甚至让病人因为诊断失误而错过了最佳就诊时机。” 苏禾并非第一次听到这样有趣的言论,当下就轻车熟路地反驳了过去,“可是你为什么不说,每天死在西医手术台上的人远比被中医治死的人多呢?” “你说西医治好了很多人,那中医就没有治好过人?如果中医真是如同别人说的那样无凭无据,伤天害理,古人岂不是早就都死光了?你说中医耽误了很多病情,西医就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如果你认真统计一下的话,应该很清楚,西医治病耽误的病人更多!” “中西医是两个不同的学科,各有优劣,若是真的有心,那不妨研究一下中西医结合,集二者所长,弥补各家之短,争取形成一套独属于自己的理论体系,没必要非得整出一个好中差来。” 护士长被苏禾这么一提醒,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她声若蚊呐地转移话题,“苏国手你说肿瘤可以治愈,这是真的吗?如果这是真的话,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原先住在这间病房里的人是湘南省吴总的父亲吴占波吴老,他身患壶腹癌,身子已经虚弱地不行了。吴总很有钱,带着他父亲国内国外没有少跑,大大小小的手术做了不下十台,可是非但没能治好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