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行程了。” “没有,你现在感觉如何?”顾燕京回她。 “脑袋有些昏疼,但是不碍事的,我们继续赶路吧。” 随从的军医李山起身道:“顾都统,韩夫人脑袋受了些震荡,未免留下什么后遗症,不亦再长途拨涉。”若再继续策马,一路奔腾,恐怕会加重她脑袋上的伤势。 韩夫人?当着从将士的面,江小树忍了这个称呼,不想像在将士们面前像个泼妇或妒妇一样。 等回了府,再立规矩吧。 充其量也是就是挂个韩姨娘的名头,韩夫人,她做梦去吧。 即使这般,带个韩姨娘回府,私下里,恐怕也够让人笑话了。 她的丈夫出战一趟回来,又带了个娇姨娘,不知情的,还以为日后要被抛弃了呢。 沈长弓这时已过来回话道:“将军,韩姨娘那匹马已经被控制住了,只是好像生了病,现在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又拉了稀屎。” 还是沈长弓比较上道,深得她心。 江小树也就吩咐道:“杨山,你去看一看,那匹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李山前去检查,过了一会来回话道:“将军,那匹马腹泄,但不是寻常的腹泄,是让人下了腹泄之药,才会导致之前因为肚子忽然产生的剧烈疼痛,发了疯。” 这话说完,江小树脸色一沉。 所有人的马,只有韩闵的马出了问题,大家又不是傻子,很容易联想到一些家事上,那就是凤阳将军容不下韩闵,所以对她的马做了什么手脚,想让她从马上摔下来……摔个伤残。 韩闵已看向她,眸子红了,虽没说话,但瞧起来有几分的可怜,一个人站在那里,头上又受了伤,看起来就更为孤单无助了。 江小树瞅着她,昨天晚上,她们有一部分人是投宿了客栈了,毕竟客栈那么小,并不能盛装太多的人,其余大军继续前行,到旷野之地驻扎下来歇息。 “昨天的马,谁看守的?”江小树询问一句。 “是属下。”有位年轻的将士走了过来,模样生得平常。 江小树询问:“中间有打盹吧。”其实打盹也正常,没有几个人会在值夜的时候不闭一会眼的,总会趁着无人之际,眯一会。 “属下有罪,请将军责罚。”那人慌忙跪了下来。 他们这一路而行,是凯旋而归的,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军队,就算是土匪看了他们,都得绕行的,哪个敢把主意打过来?昨晚又是投宿到客栈里的,整个客栈都是他们的人,闲杂人一律都不会入内的。所以,他也就放松了警惕,一个人整个晚上照料这些马,也实在是无趣,时间久了当然会困,难免要眯一会的,哪曾想到,还就真出事了。 江小树道:“军有军规,当值的时候出了事情,自然要你负责,沈统领暂且给他让下了。回去之后,领杖三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