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也有和皇父一样没有胡须的年轻男人,就是没有女人。 “皇父……”幼主忽然就从龙椅上滑了下来。 孩子生性好动,他也不例外,看了大家一会,觉得一个人坐在上面甚没意思,便下来了。 “皇上。”皇父上前一步,伸了手,扶他下台阶。 虽是他的儿子,长这么大,他却是第一次见他。 小小的样子,无不像他。 “皇父,他们都是什么人,在说什么呢?”他自幼跟着娘亲长大,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人,自是好奇。 “回皇上,这些人都是您的臣子,来日方长,我自会慢慢告诉您。” 好吧,他有些是懂非懂。 “皇父,有饿了,你能带我吃些东西吗?”来到宫里到现在,他还没吃过什么,小孩子饿得快,自然是想吃东西了。 “好。” 皇甫瀚伸手牵了他的小手,离去。 皇甫鸣凤虽是不大,却也是懂礼数的,可见自幼是被教导得极好。 皇父摄政王领着幼主离去,有顶轿子停在外面,是属于小幼主的。 “皇上,您坐这儿。” 皇甫鸣凤看来很喜欢这轿子,坐了上去,左右摸了摸,皇父摄政王跟着坐了另一顶轿子,一块离去。 近三年的时间,他等了无数个黑夜和白昼,到底是值得的。 留下的臣子在朝堂前一边说了会话,一边跟着散去。 与此同时,长秋宫里,萧太妃惨白着脸坐在地上。 曲太后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冷冷的说:“你没想到吧,这这儿子的皇位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又换成了哀家的皇孙了。” 萧太妃惨白着脸看她一眼,她怎么会没想到,她也有想过,所以一直暗中筹谋着想拉拢一些大臣,但儿子一门心思在那个女人身上,根本不肯配合她的计划。 让他立妃,他不肯。 让他培养自己的势力,但短期之内,又岂是容易的。 早在他抢了苏阁老的未婚妻之时她就有发现,整个朝局已逐渐被苏家控制了,如果再不筹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然而她这个儿子,一头就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起不来了。 都是那个妖女毁了她的儿子啊!如果不是她,苏阁老也不会一门心思的要对付她的儿子。 “这杯毒酒,是哀家赐你的,你喝了就上路吧。” 萧太后望着眼前的毒酒,她不想喝,但别无选择。 “我儿子呢,你们是不是把他约杀了?”萧太后是绝望的,但还是要问一问。 “当然,难道哀家不应该杀他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