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忐忑,闻说大喜:“福晋慈悲。” 书雪命把安总管家的叫进来,说明原委后吩咐:“金格格是为着娘家香烟搬出去,王府不能失了人情,你安排好人手跟着伺候,比着庶福晋的份例供给用度,再添五百两银子,算是府里给金家的心意。” 安总管家的躬身答应,金氏从新谢恩不提。 忆画有些摸不着头脑,待安总管家的与金氏离开后方问:“主子,金格格是唱的哪一出?” “真是聪明人。”书雪站起身,“这样灵透的人就是一府主母也未必做不得,嫁给咱们王爷做侍妾实在是可惜了。” “额娘?”永叙有些奇怪,听说金氏即将离府的消息,侧福晋失手把药盏倒在床榻上,忙上前闻讯,“您没事儿吧?” 侧福晋还未说话,屋外出来请安声,永叙迎出来:“嫡额娘。” “我来瞧瞧你额娘。”见永叙想跟进来,驻足吩咐,“弘晏闹他乳母呢,你去看看。” “儿子就去。”永叙不用想就知道两个额娘有私房话说。 侧福晋半躺半坐,见书雪近前落座方道:“福晋,您不该叫金氏出府。” “说句心里话,我把你接回来是存了压制后院的想法,只没料到你用的是釜底抽薪的计策。”书雪幽幽地说,“我如果想弄清楚,早几年就明白了,可抵不住私心作祟,由着你抗业债,现在想来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奴婢是自愿的。”侧福晋咬咬牙,“为着永叙,奴婢情愿不得善终。” “市井殴斗,闹出人命后并不是刀子、棍子这些凶器获罪。”书雪苦笑道,“我是持刀人,到底是谁的罪孽老天明白!说的狠心些,谁让她们是我丈夫的女人,谁让她们是我儿女的隐患!” 侧福晋怔住了:“福晋——” 书雪眼光一冷:“金氏跟前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了,她如果存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意,我会亲自动手!” ☆、二六二、四代两地同相盟 二六二、四代两地同相盟 侧福晋借管家之便清理简亲王府后院,有名牌的六位侧室,最初病殁两个书雪没多想,跟着又没一个还暗自高兴,第四个时就有怀疑,私心作祟不愿追究而已第五个重病加上金氏主动告退,唯一能做的仅是把杀人孽债揽到自己身上减轻侧福晋的心理负担而已。 后院中从来都是血雨腥风,与寻常恶斗比,侧福晋的手段只是更直接一些。 一刀接一刀的送上靶心,书雪的情弦稍稍松弛,侍墨过府请安,见到主子脸色询问:“您有心事?” “没什么。”书雪接了帕子指着忆画说,“你劝劝她,都二十大几了还不愿意嫁,再耽搁着我可怎么对得起她姐姐。” “您又来了!”忆画笑道,“奴才说了不嫁,一辈子伺候您。” 侍墨明显看出书雪眉宇重锁,闻言不好多问,顺着话题说:“画儿,你如果乐意,女婿人选包在姐姐身上。” 忆画脸上闪过一丝苦涩:“主子,您的意思奴婢明白,仗着您看重,奴婢说句不好听的话,没个男人又不是过不得,奴婢觉得现在很好,有了女婿一定能顺心如意?不见得吧?” “罢!罢!罢!”书雪摇摇头,“我知道你是还念着四年前那个侠士,人海茫茫去哪里找?” 忆画低下头:“主子,奴婢念着他,即使他乐意也未必嫁给他,您就别替奴婢费心了。” 侍墨好奇地问:“什么侠士?” 书雪没好气:“四年前我遣她往西山送东西,路上遇着强梁,被无名义士救了性命,打那会儿起便绝了凡心。” 侍墨点点头:“主子,画儿说的原并不差,许就缘分没到,便是无缘您也得看她自己的意思不是?” 书雪想到后院的事儿愈发糟心:“随你们乐意。” “轰!”忆画刚要说话,前院传来礼炮声,书雪吃了一吓:“怎么回事?” 管事很快把“凶犯”带了来:“福晋,八阿哥新制成火铳,刚才是试枪呢。” 书雪把弘昁上上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