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 书雪摇摇头,叹息道:“爷,四位皇子所输给的不是奴婢,而是奴婢身后的两个王府和伯爵府,而爷,您不同我一般见识,恐怕也是因为不愿招惹麻烦吧?” 雅尔江阿有些疑惑,问道:“福晋怎么想到这上面来了?” 书雪苦笑一声,盯着雅尔江阿说:“爷,今天见了十四弟妹的处境我也想明白了,我惹的是非比她多,我的处境比她难,我们府里的伊尔根觉罗氏比她府里的侧福晋有底气、有根基,最重要的是他们夫妻情分虽薄可好歹比我们强百倍,不如我的,也就是家世吧,要是有那么一天伯爵府失了势,奴婢还不知道要落个什么下场呢!” 雅尔江阿被书雪的的伤感之词打动了,忍不住宽慰妻子:“你想到哪儿去了?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杞人忧天?爷瞧着吧,不远了!”书雪摇摇头,“不说了,再说下去爷恐怕就要以为奴婢是想博爷同情、另有所图了吧?抱琴,摆膳!” 雅尔江阿还真没多想,见福晋难得在自己面前真情流露,雅尔江阿有些高兴,听到最后,忍不住辩解:“福晋,我没有那么想。” 书雪摆摆手说:“是奴婢失态了,王爷想必还未用膳吧?就在这儿进些吧。” 雅尔江阿见书雪又将自己封闭起来,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也知道多说无益,便点头答应了。 这一晚,雅尔江阿一夜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的想着书雪的话,心情骤然降了下来。他觉得福晋说的对,以前如果不是顾及她的家世,自己绝对不会给她体面,可现在—— 第二天上午,书雪正在处理府务,高嬷嬷慌慌张张地走进来,不待问话便说道:“主子,不好了,现在外面都在传您昨天在十四爷府上打了怀孕侧福晋的事儿呢。” 书雪并不意外,眉毛一扬,问道:“怎么说的?” “说,说福晋蓄意谋害皇孙。”高嬷嬷十分为自家主子担忧。 书雪又问:“那有没有传出十四爷被我用茶碗砸的事儿?” “没有” “去,把昨天的事儿原原本本的传出去,一句话不准多,一句话也不许少!” “主子,您这是要——?”入画有些不解。 书雪一笑:“这必然是十四爷府上的那位侧福晋的手笔,少不得咱们府里也有人掺了一脚,主子我这是以毒攻毒!” “这—,是!”高嬷嬷应声而退。 在书雪的推波助澜之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简亲王福晋殴打怀孕的皇子侧福晋,且拿茶碗砸十四阿哥的事儿了。 当然,简王嫡福晋被十四阿哥侧福晋的奶兄挡在府外三个多时辰以及十四福晋遭到侧福晋克扣的事儿也传了出来。 这传言和传言是不一样的,除了几个当事人,见书雪在十四阿哥府发刁的人没有,可书雪的小轿在十四阿哥府前大街停了半天的事可是有不少行人见过,另外,高嬷嬷亲自带人拉着一车银丝炭去十四阿哥府上的事满大街的人也没有几个不知道。 脑补一番,大家就推敲出了事情的经过:简王嫡福晋去拜访堂妹,结果被嚣张跋扈的侧福晋堵在了门外,简王福晋等了一天又花费纹银千两才得以进门,不想进府后发现自己堂妹——怀孕的十四福晋房里竟然没有暖炉,在与侧福晋交涉未果后,简王福晋只得派人回府取炭,十四阿哥回府后怪简王福晋多事,与简王福晋起了争执,简王福晋怒不可遏,悲愤之下摔了茶盅,十四阿哥也不留饭就将简王福晋赶了出去,侧福晋怀恨在心,故意放话诋毁简王福晋—— 听了外面的流言,书雪一下乐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人怎么都让我当了?我自己都为自己委屈呢!” 抱琴笑道:“这事儿简单,一来主子昨天受的委屈有凭有据,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再者主子素来端庄守礼,谁能相信主子会动手打人?“ 书雪摇了摇头:事情没这么简单。舆论会偏向她,这并不难料到,可完全一边倒,恐怕就另有隐情了。 雅尔江阿回来后也问起了有关谣言的事,不禁调笑道:“福晋,如今你的名声可盖过本王了。” 书雪并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讲出来,不过还是为此事向雅尔江阿道了歉。 雅尔江阿并不在意,对书雪说:“福晋看着办就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爷说。” 书雪隐约觉得,自己似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