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让平嬷嬷跟我去就是了。”文太夫人不喜欢齐氏,哪还愿意带着她,遗憾的是沈月浅肚子不舒服,否则,带沈月浅去宫里,太后见着肯定会欢喜,想了想,又朝走出门的谭嬷嬷道,“给二少爷院子去信,让二少夫人随我一道入宫给太后请安。” 周淳玉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是回事,可她毕竟是文博文媳妇,是她嫡亲的孙媳妇,进府一年多了,入宫给太后请安露个脸没什么不好。 沈月浅是傍晚听说了文太夫人带周淳玉进宫的事,心里为周淳玉高兴,文太夫人喜欢她就是她的依仗,仔细问了周淳玉身边的丫鬟两句,得到恢回复后,让玲珑将宏夫人送她的金簪拿出来,“你将东西给你家主子,她明白我的意思。” 周淳玉和她之前名声都不好,有文太夫人一起固然是好,沈月浅想让太后看着金簪和周淳玉有更多的话说,能让太后和她多说两句话就是给自己长脸,她怀孕后,外边多多少少会有关于周淳玉的传言出来,有了太后在背后当靠山,外人不敢碎嘴,丫鬟不明所以,规矩地拿着盒子走了。 和周淳玉悔回话的时候一字不漏转达了沈月浅的意思,忍不住好奇,“主子,大少夫人什么意思,金簪有什么来历不成?” 周淳玉一怔,随即,眼眶微微湿润,沈月浅为她做的她明白了,将东西交给她,“先放在梳妆台上,明早的时候用。”她以为沈月浅整日在雅筑院不知道外边的事情,原来她都知道,忍不住给余氏去了信,余氏看后红了眼眶,和旁边的高氏道,“浅姐儿对玉姐儿真是有心了,玉姐儿在太后跟前得了赏赐,以后出门我们腰杆也直了。” 从沈月浅怀孕后,关于周淳玉的流言就没有断过,弄得高氏都不喜欢参加宴会了,最让她生气的尤氏,长公主在承恩侯府失了势,尤氏索性破罐子破摔和她们彻底闹翻了,在外边有意无意的说周府的坏话,尤氏心思重当然不会直说,揣测了大家喜欢往不寻常的地方想事,常常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误导大家,余氏就是听着了也不敢和尤氏较真,否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最高兴的就要属小高氏了,周淳玉身份高了,她们三房的姐儿以后说亲门槛就更高,坐在余氏身边,恨不得亲眼看看信上的内容,高氏恨铁不成钢,“坐就好好坐着,动来动去像什么样子?玉姐儿知恩图报,不会忘记周家的,明日从宫里出来,才周家提亲的人家就多了,你可别听风就是雨,万事好好琢磨,家世重要,品行更甚。” 小高氏忙不迭点着头,人已起身往外走去,“娘说得对,明日客人就多了,这时候雨势小了,我要回院子收拾收拾,可别让看轻了我们周家。”她身边的丫鬟忍不住捂着嘴偷笑,门口的丫鬟婆子肩膀微微颤抖,只怕也是憋着笑。 高氏无奈,“你三弟妹什么时候有你一半的稳重,府里就太平了。” 余氏觉得小高氏说得对,劝高氏道,“我觉得三弟妹的性子挺好的,为人直爽没有坏心眼,有她在,府里才热闹。”尤氏回来后,大房二房三房关系比从前更好了,最明显的就是小高氏,估计有尤氏的例子在前,小高氏安分了许多,哪怕时不时的会想占小便宜,也不如之前了。 高氏心里想着尤氏,又叹了口气,“也是,她的性子要她改估计也是不可能了。” 周淳玉和文太夫人进宫果真让太后称赞了两句,太后赏赐的人少,加上沈月浅也就才三个,洪太夫人,文太夫人和沈月浅,见着金簪也勾起了她不少的回忆,不由得和周淳玉多说了两句话,周淳玉性子本就不差,虽不如沈月浅说得妙趣横生,挑了几件有趣的事说给太后听也逗得太后哈哈大笑,离开的时候太后让文太夫人下次进宫还带周淳玉,“还是你的日子好,孙子成了亲,又有了曾孙子,我呢,孙子倒是有不少,不知道曾孙子在谁肚子里呢。” 文太夫人好笑,“您啊,顾好自己的身子,曾孙子总会来的,前两年我身子骨不好,一直担心见不着曾孙子了,还是博武劝我别想太多,好好养着身子,会有曾孙子的,看我不是等到了吗?你啊,估计也快了,晨曦和太子侧妃关系好,等她有空了,我让她去太子府给太子侧妃请安如何?”洪家这几年行事低调,甚得圣心,太后皇后一开始就不喜欢太子妃,太子妃去后,洪素雅是要往上升的,沈月浅进门就怀上了,让她与洪素雅说说,说不准洪素雅就怀上了,也是沈月浅的功劳了。 太后会意,脸上笑意更甚,“她年纪小怀孩子本就凶险,何况是三个,别让她乱走,待会我就让宫人去趟太子府,让她去将军府拜访,你别以为她是太子侧妃就弄得轰动,安安静静就好。” “我还会不知晓其中的道理?您安心养着身子,闷了就差人去将军府送信,我们年纪大了与年轻人说不到一处,还是喜欢陪着您。”时间悠悠一晃,她和太后都老了,回想两人年轻的时候,文太夫人面露动容。 太后也多了几分感慨,“好,可惜哀家的腿不好,否则,等孩子出生的时候也想去大将军府看看了,多少年了,大将军府变化怕是很大吧?” “不大,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不过新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