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怀疑这马车中坐的就是花药。 大约一个月前,他得到小道消息说漕帮的人来犯药王谷,于是他一路马不停蹄赶奔药王谷,如今又在通往药王谷的必经之路上碰到这一队连夜赶路的车队,不禁怀疑是漕帮的人劫持了花药。 紫电回道:“是我家公子。” 南宫榷不动声色的握紧腰上的软鞭,对着豪华马车大声喊道:“相逢即是缘分,还请公子赏脸与南宫榷一见。” 花药连忙扯了扯柴映玉的衣袖,冲他摇了摇头。她可不想见南宫榷,那就是个移动的大麻烦。 可正是花药这样避之不及的反应,让柴映玉非得见这位南宫公子不可了。他也不管花药,展开扇子挡住自己尚未痊愈的面容,掀开了车帘,自报家门。 南宫榷一听对方是映玉公子,心下一松,只要不是漕帮的人就行,他也没在意柴映玉为何不露真容,含笑道:“原来是映玉公子,久仰大名。” 柴映玉无视了背后花药的扯拽,跟南宫榷攀谈了起来。 南宫榷一边跟柴映玉搭话,一边用余光窥探马车内。花药下意识的往柴映玉身后躲了一躲,只露出半边脸来。南宫榷扫了一眼,有些失望,双眸暗淡下来。 不是她。 不过作为岭南南宫世家年轻一辈最优秀的人,虽然没见到想见的人,但是也不会失了礼数,他与柴映玉互相恭维几句,方才告辞,打马继续前往药王谷。 花药松了一口气,果然易容在关键时候还是起到了作用。 柴映玉以为南宫榷没有看到花药,便没有多想,他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花药对待南宫榷的态度,一个女人躲避一个男人,肯定有背后的故事。 南宫榷刚一离开,柴映玉立刻憋不住了,心里就跟长了野草一般。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花药沉吟片刻,说道:“比较复杂,他是我接手药王谷之后遇到的第一个病人。” 第一个病人?第一个? 柴映玉只觉得自己胸腔就像是炸裂一般。看两个人的样子一定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南宫榷是四年前来的药王谷,那时候花药根本就没定下来什么让美男陪伴三个月这样的规矩,她跟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她是不是也亲过他? 想到这些,映玉公子恨不得咬死花药,丑女人,她太欺负人了。 “丑女人,你过来。”凶巴巴。 怂怂的花药立刻表示:“你别打了,枕头太软,又不疼。” 柴映玉厉声命令:“过来。” 花药赶紧挪了过来。 就在花药刚坐到柴映玉跟前的那一刹那,柴映玉一把拽过她,气势汹汹的就咬在了她嘴唇上,不是亲,真的是咬,像是发泄一般。 花药还没等缓过神来,就被他狠狠咬了这一口,刹那之间,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血色染红了嘴唇,舌尖瞬间感受到血的咸甜味道。 柴映玉脑袋嗡的一下,他一把推开花药,满脸震惊的看着花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了什么? 就仿佛咬人的不是他一样。 花药“嘶”了一声,用手往唇上一抹,果然是出了不少血。 再看柴映玉,傻愣愣的看着她,似乎是被他自己吓到了。 “你属狗的,每次都咬人。” “你以后再亲别人试试,小爷咬死你。” “……” 柴映玉的嘴唇上沾染了花药的血,鲜红水润,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有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