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童惜开车来到孟天真所说的医院时,只见孟沛远面色僵硬如蜡像的守在手术室外,旁边仅有一个哭红眼睛的孟天真陪着。 看着浑身充斥着悲怆气息的孟沛远,还有不复欢颜的孟天真,白童惜忽地生出想要拥抱这对兄妹的冲动,痛他们所痛,忧他们所忧。 就在她向他们走去的时候,只听孟天真背对着她问孟沛远:“二哥,那个念慈到底是谁,家在哪里,我现在就要找到她,拉着她跪到妈妈面前,祈求她平安无事!” 这突如其来的言辞,令白童惜的脚步微不可见的一顿。 一早发现她到来的孟沛远,她微微失措的表情促使他残酷的一挑眉峰:“妹妹,别急,我已经派人去把念慈请过来了。” 他用词斯,可里头的肃杀已经再也藏不住,白童惜紧了紧身侧的拳头,暗自为自己加油打气了一番后,这才重新向他们靠近。 “沛远,天真!” 听到白童惜声音的孟天真,飞快回过身,她眼中对念慈这个人的憎恨还未消散,这一眼不禁给白童惜造成一种错觉,仿佛孟天真连她也恨上了。 直到孟天真对她开口说话,这种怪异的感觉才打消:“小嫂子,大哥说他已经查出了爸的具体位置,现在跟大嫂一块儿接他去了。” 白童惜有些不在状态的问道:“妈一口气吃了多少安眠药?” “一瓶!”出乎意料的,这次回答她的竟是孟沛远。 一瓶装着多少颗安眠药,白童惜伸手都数不过来,原以为这是郭月清逼孟知先回家才使的苦肉计,现在听来,她是真的起了寻死之心。 “我听说,吃了安眠药的病人,只要洗胃及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大家不要太担心了。” 白童惜安慰的话,却换来孟沛远的冷言冷语:“把你猫哭耗子的那套收起来,我看了恶心。” “……”白童惜神情一滞。 “二哥!你怎么这样跟小嫂子说话啊!”孟天真挽住白童惜的小臂,愤愤不平的回了他一句。 孟沛远早已把白童惜视作孟知先和念慈的帮凶,哪还会对她客气:“天真,你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哪家人的血了?给我到这边来!” “二哥……”孟天真一脸不解。 二哥在大事大非上向来和小嫂子统一战线,怎么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尽对小嫂子阴阳怪气?连她跟小嫂子亲密点都要发作。 见孟天真一头雾水,孟沛远怪只怪白童惜藏得太深,除了他,没人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龌龊事:“天真,要我和你说明情况吗?你现在挽着的这个女人,和念慈的女儿是大学同学,听到我对付她们母女,她便暗中打电话告诉爸,致使爸有了离家出走的念头,还有,奶奶昨天在家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吗?” 孟天真一边消化着孟沛远话中的信息,一边讷讷的点了点头:“奶奶说,要让爸再娶一个二房。” “呵……”孟沛远扫过白童惜那张发紧的小脸,不无讽刺道:“而你的嫂嫂,当时又是怎么回的?” 孟天真思索了下:“按小嫂子的说法,她应该是心疼爸爸的处境多一点,所以才会说出希望爸幸福快乐一类的话。” 这点,孟天真还是能够理解白童惜的,毕竟孟知先对白童惜比之郭月清对白童惜,那态度可谓天差地别。 孟沛远目光如电,眉眼如刀,直直往白童惜心口刺去:“心疼?你错了,她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她背着我们收了爸的钱!” “什么?”孟天真下意识的松开了白童惜的手,瞪大眼睛看向她:“小嫂子,我二哥没骗我吧?” 白童惜诚实道:“是,我的确是拿了爸10个亿……这是他的遗嘱之一……” 孟天真既伤心又失望的说:“小嫂子,你怎么能够这样呢?我妈对你是不好,但好歹也是你婆婆呀!遗嘱的事暂且放到一边,单是你打电话给爸通风报信,导致他生出离家出走的念头,这点,我就无法原谅你!” 白童惜扯了扯干涩的唇:“天真,对不起,我……” 孟天真向后退了一步,生硬的说:“你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