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面色苍白,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和你无关。” 鬼脸冲我狞笑着说:“没错,白狐就是你害死的。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是怎么杀了他的。” 他将那把剑从白狐身上抽了出来,在月下挥舞出来一个粗犷的弧形,向白狐的脖子砍过去了。白狐已经虚弱至极,即使是站在地上都很勉强,又怎么可能躲过这一剑? 我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只是咬着嘴唇,在心里面说了一句:“我一定会替他报仇。一定,一定。”随后,我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周围有柔和的光。 我躺在床上,而方龄几个人坐在旁边,她们低头看着手机,结结巴巴的念心经。 我奇怪的看着她们:“刚才是一场梦吗?白狐没有死?” 我伸出手,把方龄的手机拿走了。方龄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我醒了,高兴地大叫:“如意,你没事了?”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也顾不上说话,就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有的时候,母女之间真的有心灵感应。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妈就猜到了,她问我:“是如意吗?” 我嗯了一声,对我妈说:“老家有没有什么动静?绝户坟和白狐,有消息吗?” 我妈顿时紧张起来了:“出什么事了?” 我尽量压制住情绪:“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有点担心。” 我妈说要向老家打一个电话,看看有没有出事,我答应了一声,和她随便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把手机还给方龄。 我问她们:“你们在做什么?” 方龄晃了晃手机:“刚才你晕倒了,脸色白的很,像是被鬼缠住了一样。我们没有办法,从网上把心经搜出来了,围着你念了一会,想不到真的管用,把你救活了。” 我苦笑了一声:“原来心经是你们念的,真把我给吓坏了。” 方龄把我从床上扶起来,小心的问:“如意,你觉得怎么样?身上的鬼赶跑了吗?” 我微笑着说:“鬼还不敢上我的身。估计是赶跑吴磊的时候,那阵寒气伤到我了,睡了一会,现在已经好多了。” 我看见所有人都呆在宿舍里面,奇怪的问:“为什么还留在这,不赶快逃出去?” 宿舍长摇了摇头:“我听我奶奶说,活人多的地方阳气重。小鬼最怕阳气,所以在这种地方会收敛着点。我思来想去,咱们还是呆在宿舍最安全,万一出去了,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事呢。” 我冲她笑着说:“有道理。” 方龄在我耳边小声地问:“姐夫呢?请来了吗?” 说实话,我做了刚才那个梦之后,有点不想去打扰白狐了。梦虽然很荒诞,可是我总觉得它是真的。我觉得那个鬼脸就是血墓的主人,现在他们在互相较量。我如果让他分心了,很可能会害死他。 想到这,我就看了看表,马上就要天亮了。 我对方龄说:“天亮之后,他不能来这里。我看咱们还是去找无名吧。那个道士虽然爱吹牛,但是还懂一点道术。” 方龄马上高兴起来了,拍着手说:“没错,那个道士肯定能帮忙。” 鸡叫之后,百鬼回避。学校在市区,听不到鸡叫,但是东方已经泛白,肯定已经过了鸡叫的时辰。 我们五个人你扶着我,我拽着你,从楼上走下来。没想到我们刚刚走到楼门口,就来了两个警察。 这两个警察被宿管阿姨带着,正要上楼。阿姨一扭头,看见叶菲了。她指着叶菲说:“警察同志,就是这个丫头,和跳楼的小伙不清不楚的。” 叶菲气的满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