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墨笑了起来,略有些羞涩,脸蛋红扑扑的道:“看表小姐说的,以后表小姐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哪里有什么有银子还不纳妾的相公?” 赵蔓箐笑嘻嘻的没有接话,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往后但凡有一点儿的有能力,就一定帮紫墨和绿藤找个顺心顺意的亲事儿,决不让她们受丁点儿的委屈。 紫墨看着赵蔓箐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跳坑了,“表小姐,您真是,这说着正事儿呢,就打趣儿起奴婢来了。”咳了咳,这才继续道:“那个珊瑚,还有一个叫琥珀的,是夫人亲自给少爷挑的近身伺候的丫头,原先的冬雪和冬梅。” 紫墨撇了撇嘴,“夫人看不上,少爷对这些近身伺候的丫头,好像都不怎么上心,夫人也没多勉强,只说是给了他就是伺候他的,万事儿都随他的心意就是。” 赵蔓箐蹙了蹙眉头,不解道:“那珊瑚是来找冬雪的,还说了是表哥的意思,那就是说,表哥有话要带给冬雪?” 紫墨表情变的有些古怪,满脸不屑又有些羞耻的低声道:“奴婢说了,表小姐可不兴生气的啊。” 赵蔓箐点了点头,心里好笑,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奴婢引着珊瑚去找了冬雪,没往前凑,只远远站着,她们两人说了好一会儿,那珊瑚才出了屋子,奴婢仔细瞧了瞧,她的脸色也说不上不好,只是看起来有些郁郁,奴婢还想着莫非是两人感情好,但也不敢耽误,就送了珊瑚出了咱们院子。” “你可有解释我不见她的原因?”赵蔓箐插话问道。 “说了,表小姐放心,我说您沐浴一时半刻的是没法儿见她的,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往日姐妹们叙叙旧,多大点儿事,就不用劳烦主子了。”紫墨解释了一句,继续道:“珊瑚走了没多久,奴婢就看到冬雪换了身儿衣裙,偷偷从后面那个角门溜了出去。” 紫墨仔细看着赵蔓箐的脸色,解释道:“奴婢想着,若是真无心在咱们院儿里,还不如……” “我知道。”赵蔓箐看着紫墨道:“人各有志,她有她的想法,我们不去干涉,也用不着去管。” “只是往后,这院子里的人,就得看好了,今儿个是她们第一天来,有个什么,我们还开脱的出去,等日子长了若是再出这种事,怕是,就没那么好开脱了。” 赵蔓箐垂着眼帘细细的盘算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紫墨,低声儿道:“明儿个把她们都叫过来,我求了芸芸姐姐和菲菲姐姐来一趟咱们院子,再敲打一遍,往后若是再有人敢违了规矩,也不算是不教而诛了。” 明儿个过了晌午,郑云芸和郑芸菲正好要过来自己这里,让她们出头去管教丫头,自己再敲打一遍,也算是功夫做足了。 紫墨站起身来,曲膝应了是。 郑继阳端坐在榻上,平复着心情。 今儿个再先生家就不该喝那几杯酒,这会儿就算已经吃了醒酒汤,身上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 父亲一直说自己的性子太过于温和,没有撑家之人的威严,自己也尽量学着沉稳一点,可先生一直教导自己,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万物静观皆自得,宁静致远。 唉…… 今天又动气了,何时才能达到先生和父亲的标准啊。 湖山垂手侍立在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