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了,事情都已经完了。 “你怎样,有没有受欺负?”要不是两人关系没订下来,赵卫东就要上手去掐着霍笙的小脸蛋看人有没有受伤或者哭过了。 霍笙把王四宝给的老母鸡带了回来,已经煮了一会,香味四溢,她浑然不在意的回道:“没事,没讹上。”虽然折腾了半天,惊动了生产队队长,但霍笙没什么损失,老母鸡拿回来了,还不用赔那个老太婆鸡蛋钱,事情都过了,她也不在意了。 赵卫东还有些弄不清楚情况,想问霍笙,但霍笙看都不看他一眼,赵卫东脸色有些差劲,但到底没再问什么。 他想问阿婆,但阿婆也不清楚情况,她得到消息赶去赵大牛家的时候,霍笙已经拎着老母鸡出来了,她问有没有受欺负,要去赵大牛家找苗金花说理,但霍笙拉着她说没什么事,老母鸡也拿回来了,拉着她回来,把肥的流油的老母鸡炖上了,一直到东子回来。 具体情况阿婆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苗金花那个老婆子,自己故意碰坏鸡蛋讹上了霍知青。霍知青不给她钱,她直接上手把霍知青带回来的老母鸡抢了,后面霍知青到苗金花家的事情,阿婆也不知道,见东子回来,打发他一会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赵卫东听阿婆说完,两条眉毛就没捋顺过,他陷入了一阵可怕的冷静中,半天都没说话,好一会,他紧抿的嘴角才动了动,“我回来的时候,外面的人说话奇奇怪怪的,等我晚上去问问徐力争,苗金花是什么意思,我早就从他们家分出来了,说清楚了以后干什么都不相干,她今天闹出讹霍笙的一出,摆明了欺负我的人,我不能这么算了。” 阿婆看孙子的凶样,怕他干出什么,急忙道:“你先把情况问清楚,苗金花家就是一窝的老鼠,我们能不沾染他家的事就不沾染,不然恶心。” 这边阿婆和赵卫东站在猪圈旁说话,霍笙带着虎子在锅灶这边煮边给虎子捞肉吃,老母鸡炖了足够长的时间,肥得汤面上都飘着一层黄油,用阿婆的话来说能大补,鸡汤是霍笙炖的,不如赵卫东平常炖的汤好吃,但鸡肉炖的够烂,特别香。 虎子坐在边上小口小口的撕鸡翅膀上的肉吃,霍笙见他喜欢啃,从锅里把另外一只鸡翅膀捞了出来,用碗凉着,让他不急,慢慢啃。 之后的一顿饭不声不响的吃完,赵卫东和霍笙好长时间没见,又因为之前的事,变得比之前还生疏,饭桌上话也没说几句,而霍笙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基本都没和赵卫东撞上几次。 从头到尾,赵卫东沉得住气,该吃吃该喝喝,就是眉毛没捋捋平过。 鸡汤很香,赵卫东留了半锅,打算明早起来给家里人做面条的时候用,等他收拾干净洗完碗筷,在院子里的霍笙已经回屋了。 也没什么事,霍笙吃了饭,就回了屋,今天闹出那样的事,折腾了精力,她和赵卫东的事情也都没弄明白,赵卫东没开口说,她也不好再提,在院子里也尴尬,霍笙就比往常提早回了屋。 赵卫东今天晚上没出去卖肉串,呆在家里休息一天,他烧了盆热水去敲霍笙的门。 “霍笙,洗脚。”硬邦邦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霍笙正坐在画图,一听屋外赵卫东的声音,下意识愣了一下笔尖一停,她没去看门,犹犹豫豫在屋里说道:“不用了,我刚刚洗了。”她回屋的时候在水井边洗了,赵卫东想和她处对象,这会天差不多要黑了,她还是不出去了,她之前露个脚趾都会被赵卫东,霍笙脑洞大开,不禁在想,赵卫东不会以为自己那时勾引他吧。 屋外的赵卫东没说话了,他端着一盆洗脚水,半响从霍笙的屋外离开,他把洗脚水端回了自己的屋子放着,拿了瓶他放在床脚的二锅头出门上徐力争家问情况。 “呦,踩狗屎运的来了啊。”徐力争才把两头猪圈里的猪崽喂好,看到赵卫东来了,去冲了手,笑嘻嘻的迎他进了自己的屋子。 赵卫东把二锅头塞他怀里,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徐力争把二锅头盖子拧开,找了两个手掌大的盅子,边倒酒边和赵卫东把今天在赵大牛家的事情说了,实际上他也没亲眼看到,不过他们队上的一个社员恰好去那边办事,把这事从头到尾一个字不差都听了全,看了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