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小身板到底怎么长的?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瞅着跟个搓衣板儿似的,还真是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甭说是他了,我这做女人的握在手里都觉得怪不错的。” 我轻悄悄地对她吐了一个字:“滚。” 她故作委屈的样子一点都不真诚,“你怎么这样?害羞啦?不可能啊!假装不允,满心欢喜吧?还是真的听不惯?他平日里都不跟你说这些闺房话儿?不夸你么?那也忒不懂情趣啦!等我回家跟你哥说说,让他好好地教教他,一准你多听几回就适应了,若是往后没人夸,你还不舒坦呢。这女人啊,是花儿,是要常常被滋润的,不是说光在床上埋头苦干就行,那是蛮子,光身子爽了有什么用,心里也得受用才成,半点含糊不得。” 拍掉突袭的邪恶之手,竟无法面对那双眼。在她心里,我的男人原来这么不知情识趣!她还真是不了解他!那是一个会含糊的人么?从来不是!半点也不! 脸上突然烧得厉害,忍不住抬脚往她身上蹬了两下。 胤祥对她太好,惯得没样!居然跟我咬起耳朵,分明屋里就我和她,还要悄悄地说。我忍着痒努力地听,连耳根都烫了。这女人!太没溜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哥对于某件事的喜好,再亲,我也不好奇这个! 孝颜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松,害我只得听她传经授道,简直太难堪了。 这把年纪,活过两世,什么没有见过没有经历过,居然要她来教我怎么“伺候”男人!我的哥,快来把她领走吧。 想着,就来了。 估计不是神佛听到了我的呼唤,是胤禛等不及,叫了胤祥来接媳妇。 屋里多了一股酒味,很淡的清冽香气。 我踮着脚努力凑近,闻了又闻,还有股胤祥的烟味。 “抽烟了?” “没有。” 我在鼻端扇了扇,“这股子味儿。” 胤禛不置可否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跟胤祥呆得太久。” 谁说男人不怨念。 托在腰后的手热乎乎的,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受。 这双眼,跟主人一样,要么千言万语一股脑地倒给你,要么让你猜猜猜。盯着你看,像你欠他东西不还。 不知怎地,想起方才孝颜念叨在耳边的话…… 他眼睛里的我,好像快要焚烧了。猛地踩回地面,震得脚都麻了,咝了一声已仰在半空。 看!蛮子?我的男人不知多体贴又善解人意。只是,杵这儿做什么?他的脚也麻了? 我看他,他也看我,挑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试试? 这么多年,不是没主动过,但像孝颜说的那样,真不曾有过。我……是不是太失败了?别的女人什么样?甩甩头,不管!试试! 他真的享受啊! 孝颜说的对,男人真的好这口啊!哪怕是胤禛这种天生要做帝王要主宰一切的男人。他很受用,又很纠结,几次想要反客为主都强抑着自己任由我欺凌,几乎不能再忍。 当然,龙床是他的,最终的主人依然是他。小心眼的男人爱报复,分明爽到不行,偏要反过来再折磨我,半个字都不说,咬着我的嘴往死里亲,气都不让喘一口。忽而又像换了个人,**辣呵在耳边说个不停,害我躲不开痒只得跟着他心热,跟着他乐,跟着他又生又死。 天将明时,我觉得自己要报废了,我恨那个坏女人。幸而,头一回,我知道他也累到了,险些睡过去误了早朝,于是我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彻底满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