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睡就是,其它的事有我,我喜欢抱着你看着你睡。” “再睡可就初一了。”怨念着听见他更为低沉的笑,腻在耳上居然咬了咬伸出舌尖舔吻吸住,吓得我撑住胸膛动也不敢动地僵着,指尖直颤。 “以前又不是没晕过倒怕成这样,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放心,今儿且不闹你了,只管陪我把面吃了就好。”才着已扯了被子,我紧攥着他衣襟靠在上面被他轻推着肩离了稍许,一件柔软的黑色肚兜挂到胸前,暖暖的竟没半凉气。 他的手撩开我头发垂到一边肩头遮住上面星星的红,手指在颈后打着结,不一会顺着后背移到腰际。我看着左边胸口处一朵娇艳的幼红蔷薇如火般的绽着花瓣,更娇弱的白色花蕊隐在花心间,被一只毛绒绒的白□□爪试探地按住一角,一团憨憨的雪白背影中两只挺翘的淡粉猫耳,活灵活现的猫尾巴似在摇晃。 忍不住赞叹,“真像。” 眼前黑眸从胸口盯到脸上,压了我脑袋凑近唇边,“我画的,谢你今儿送我的大礼。” 脸上烧灼般的烫,推着他的脸气得直喘,“看我以后还留你,随你去哪儿,才不管你。这样的爷,消受不起……” “你的一言为定呢?”他的话堵在我仍是怨念的唇上,眯起的眼底却是深沉笑意。 鼓着嘴由他摆弄着穿了衣裤,挑起幔帐从床上抱到软榻,一碗面刚好摆上榻桌冒着热气,香味四溢。我装作没有看到笑着退到帘后的脸,偎在他身上靠得尽量舒服。 貌似从昨晚开始,我就开始了这种坐没坐相的喂食生活,也不知他这股子新鲜劲儿能持续到几时。打年少夫妻算起除了生病极少如此,临到老了倒要来这样宠我惯我,难道他不怕我侍宠而骄吗? 这话只是想了一下便消失不见。我乐得享受他的温存体贴,他表现得毫不厌烦乐在其中,生活变得很美好值得期盼。 只是我才放心地休息了一个日夜,身上的不适刚褪了些,便又在隔日午后的睡梦中被他缠得难辨黑夜白昼。 我威胁着要叫人来把他这位爷给架出去,他却淡淡地回我一句除了你这府里没有人敢,就轻松扯走了那件他亲手描出花样的肚兜,在我身上四处咬吻地烧了一把又一把浇不灭的火,让我只能紧紧地攀着他来救赎自己。 我怨念,又沉沦,似乎在日复一日的冬日温暖中爱上这样的生活,爱极了这种明明哭闹着欲死欲活却又与他抵死缠绵的汗如雨下极尽欢爱。 他不明白为什么每回我总是会哭,我也不懂,最原始的反应是怎样便是怎样,我解释不清也无力改变更学不来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奇怪叫法,幸好他从没过要我做成哪副样子来讨他的欢心。 而且在我看来,貌似每回看到我哭得像快死过去时他的反应也很真实,我知道他喜欢。即使有时会强忍着哄我任汗珠劈啪掉在我脸上身上,更多时候他都变得更加放纵像头黑夜里眼睛发光的豹子,分明有着最优雅的身姿体态偏在猎捕时狂猛迅速得无人能够招架,总会用尽各种方式逼得我哭到喉咙沙哑无力瘫软在他怀里才温柔抚慰。 后来我才惊醒的发现,原来那种让人听到都会脸红心跳的娇喘吟哦我也会,只是他从来不。而那串轻哼浅喘的沉迷享受远比我自己每次清楚知晓的□□多更多,直到某次深夜他突然抱住我把动作放得极轻,凑在耳边悄声提醒让我听。 无边暗夜中,一帏床帐内,只有他和我的身体轻缓厮磨,而唯一的声音来自我口中,像是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一声又一声,断续回响。我猛地咬住嘴唇指甲抠疼了掌心不让半声音发出去,他又折腾着我忍不住重新叫出来,伏在我身上喘息着我都听了二十几年你改不了我也是。 是啊,我们的婚姻已经近三十年,即使两个人都在不停变化,最原始的本质谁也改不了。 关于爱情我已得到,不需再去参透到底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愫,至于婚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