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将我放在床上,扯掉我紧缠的双手攥在他手掌里。他就那样笔挺地站在我面前,阴暗得看不清表情。 “胤禛。”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抖,愿望成真思念终于可以稍稍停歇,却在这样的尴尬下,好像被捉了奸。仰望的脖子开始僵硬,他却始终站在那儿,像在看我,又像是眼睛里没有我。 门外闪过一道身影,拉了舱门嘭的一声关好,又听到嗒嗒跑走的声音。我无奈地笑,这个弘晖,鬼灵精似的。只是,他不知道现在的我处境很危险吗?他阿玛的样子很可怕,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即使房间里再昏暗,我也能感受到他不同寻常的气愤,这样的他很少见,让我不知如何面对。 我以为我们的重逢肯定是幸福快乐,即使分别已久,仍会喜悦,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面前的人缓缓蹲下,我能听到他腿上咔的响了一声,像是紧绷得站立太久,会有的反应。 肚子上覆了他的手掌,湿凉,我努力感受,却没有体会到他的爱怜或是疼惜。就那样冷冰冰地贴着,好久都没有移动分毫。直到里面那个家伙动了一下,他才像被惊吓住一样猛地收回手,抬头看向我。 我努力摆出的笑僵在唇边,因为他冷到没有温度的话,“他的?” 什么?谁的? 他……竟然在怀疑我,怀疑我和别的男人偷情甚至有了孩子! 他到底来做什么的?就为了污蔑我?那他为什么不干脆留在京城,也好过让自己大老远跑来找气生。相信府里那些女人会变着花样的哄他开心,相信有孕的祈筝不会爬墙给他戴绿帽,甚至让他怀疑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种。 既然这样,何必要来找我,找我这个才刚离开他身边就迫不及待找其它男人的女人。 就算他不信我,不是还有弘晖么?难道他那个精得跟猴似的儿子,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他怎么连这儿自信都没有?或是,他不信我。 深呼吸,我告诉自己不生气,一都不生气。 呼出一口长气,我咬紧牙根扶着床铺坐直想要站起来,撑在床边的双手却被他死死按住,脸孔凑上来急促的呼吸喷吐在我脸上,“去哪儿?” 抽不回手我别开脸,却听到更深的羞辱,低沉轻缓地吹送进我耳中,字字句句敲打在心底,“找那个男人?休想。船上寂寞吗?才刚离了我身边,就找上别的男人,或是你早就和他好上了?难怪你们一起出发。” “你……”我惊讶地转回脸,他的唇与刚才落在我眉心的唇一样冰凉,贴着我脸颊划过停在唇边不肯退离,墨黑的眼睛晶亮,像要燃出火来紧盯住我。 “他像我?像我一样让你有了孩子?你要为别的男人生孩子了?”每一字他就向我逼近一分,几乎将我压倒在床上,不理我的挣扎抓了我双手提到头死死固定住,“所以他冒雨跑回来保护你,对吗?所以他抱着你睡了一夜,对吗?所以他即使知道我在这里,仍然敢来撩拨你,对吗?可是他不爱你,他若是要你刚才就不会在我面前将你放开,眼看着我把你带走,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展笑意,你怎么会这么笨……怎么能这么狠,你……是这世上最笨最狠的女人。” 他疯了么?怎么能出这种话。他知道这么多得是来了多久,为什么我一都不知道,而他竟然一直住在我隔壁,却没有人来告诉我。只是,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他我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吗?怎么会有这种误会。 我甚至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放弃挣扎仰躺在床上,不知该从何起。 他的手掌用力的贴在我脸上,指腹重重地扫过我的额头,不断在我眉心和眉毛上来回擦拭。抵在我嘴角的唇仍是冰凉,含住我下唇时牙齿咬在上面,在我叫疼的瞬间湿滑的舌长躯直入来回勾挑着我的唇舌,用力吮吻,没有丝毫的温柔眷恋,只像是在发泄怒气。 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被压制得彻底,动弹不得,憋着最后一口气用力咬下去。 “你咬我?”胤禛猛地抬起头,含混不清的闷哼,愤愤地不敢置信,吸了口气咬牙瞪我。抓揉在我胸上的手快速移到领口紧紧攥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