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现在的苏童鞋已然不是宫里的太医了,是贝勒府独门专属的大夫。每每,站在我床边望闻问切一下,便跟着胤禛几乎肩并肩地迈出房门,好诡异啊。 可是,这两个同样年轻、同样高挑、同样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站在一起……看上去让我纠结到想死。 难道……胤禛转性了?假借给我调养身体的名义,在府里养个男人? 天啊! 我想得有多,可是我以红挽那几乎震翻屋的哭声起誓,这画面——半张冷到三九半张笑到三伏的对视面孔,真的真的很和谐很有爱! 我无限yy的**情节啊,难道正要蠢蠢欲动地全面上演? 可是,能不能换个男主哩?比如那个美艳动人宜男宜女的美九,也很配苏童鞋。只要不是我家胤禛,换谁都成,毕竟我真的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是个双性恋啊啊啊。 而且……一个如此攻的男人,如果真的开始断袖,会由攻转受么?他受得了么? “在想什么?” “受。” “……” 我猛地反应过来,刚才那声害我道出心里话的提问出自谁的口中,无限悲催地将脸埋在红挽伸手乱抓的身子上,半晌才抬起头看向声音主人微挑的眉眼,喃喃回道:“我的意思是……享(想)受。” “哭成这样,你还享受。”胤禛皱着眉将红挽从我手中接过抱在怀里,那副样子倒是比以前抱弘晖时熟练得多。 最最神奇的是,红挽自被她阿玛稳稳地抱在怀里,不哭也不闹了,咧开嘴咯咯地笑。 弘晖从床边急急地爬下去,扯着他阿玛的袍摆眨着亮亮的眼睛,娇娇地叫着,“阿玛,抱弘晖。” 胤禛很有成就感,腾出一只手在弘晖的脑门上轻拍一下,看着我无声的弯起嘴角,气得我声嘟囔,“看来,能把别人的福晋抱在怀里,确实很享受。” 浅笑的眼睛转为疑惑,薄唇轻抿重复着,“别人的……福晋?” “对啊。”我指着他怀里抱的婴儿头解释,“红挽,长大了,肯定是别人的福晋。” 胤禛的表情很无语,看着怀里笑弯的眼睛像在暗自叹息。弘晖不依不饶地扯着手里的衣料,改了目标叫起来,“阿玛,给弘晖抱抱妹妹,弘晖也要抱福晋。” 这错乱的称呼啊…… 站在一边的丫头都低着头心忍笑,胤禛面无表情地将红挽交到眉妩手上,又示意解语将躺在我身边熟睡的弘晚抱走,才握着弘晖的手解放了自己的衣服,蹲在他身旁低声道:“练字去吧,等你娶了福晋再抱不迟,别人的福晋……还是不抱的好。”着居然转眼看向我,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不知道在表达什么意思。 换我无语啊,这种话居然出自一向谨言慎行的四贝勒口中,还是对自己儿子的,他就不怕弘晖被他给教坏了? 胤禛站起身,推着茫然的弘晖走出房门,才回到我床边默默坐下。 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们有了这种变化,他变得不动不,只不眨眼的看着,即使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安静地抱着我,什么也不做。 被劫之前不是这样,久别重逢后马车中相见也不是,甚至从这张床上醒过来时,也不算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别是真的改了性向吧,我本来担心双性恋的,现在看起来,更危险…… 没等我胡思乱想努力地寻找答案,听见他低声叹息,“我要跟皇阿玛去塞外了,一个月,我一个月一定回来,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完他就走了,连让我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走的时候胤禛留了一把钥匙,我照他的去开了书房旁边一直锁着的门,竟是个独立的花园。随着木门打开,飘浮于府内的淡淡花香真实的萦绕鼻端,眼前满是盛放的蔷薇,□□交错乱人眼帘。 靠近院墙的地方支了花架,这种生命力顽强的花已然随着枝叶攀爬上去,茂密的绿色浓郁花香,给炎热的夏季添了一抹肆意的清凉。 当真应了那句:满架蔷薇一院香。 偶尔心血来潮,我会煮上一锅蔷薇花粥或是添些绿豆,喂给弘晖吃,子便开心的笑给我看,可惜,笑得一也不像他阿玛。 红挽也会笑,哭得更嚣张,弘晚不哭也不笑,颇有乃父之风,可惜,这两个孩子长得都不是很像胤禛,眉眼间更多的是像我。 我站得累了便靠坐在院中摆放的躺椅上,闭了双眼感受久立蔷薇香惹衣的情调,想想那个偷偷种了满院蔷薇花的男人,日子过得很舒适。 可是在这个夏天快要安静的过去时,没等好一个月便回的胤禛出现眼前,我先帮他迎接了他人生中的第四个儿子,李氏的儿子。 康熙9年八月初七,一个同样安静的午后,趁着蔷薇未谢,躺在花园里才刚睡着的我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 李氏要生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