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去看望四嫂,没想到在这儿便碰上了。” “散学了?”胤禛一脸严肃地对那两个弟弟问着。 “才刚散了,十四弟想来看看,就一起来了。”胤祥微笑的回着胤禛的话,显然早对他的严肃冷漠习以为常。 胤祯才叫了声四嫂,手已向我伸过来,吓得我猛地往后退,胤禛更是快速地揽了我转身避开。 胤祯只嘿嘿一笑,不以为意地对着我和胤禛道:“四嫂你怕什么,额娘你要给四哥生阿哥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宝宝藏在哪儿,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嘛。” “十四,你四嫂现在和往日不同,你别靠太近,危险。”这话听起来挺熟的,我脑子努力地转着,竟想起了才只三四岁的霸王扯着我要绢花的样子,貌似在那个时候胤禛也这么对我叮嘱过,没想到时移事易,现如今我倒变成了他要保护的对象。 胤祯看了他四哥一眼,大人似的认真道:“四哥你也太心了,额娘了心固然好,只是像你这样看着,只怕四嫂也要生出病来,所以特地嘱我过来看看。” 德妃啊!你当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突然间觉得德妃的形象一下子高大全起来,我转向胤禛开心地道:“你看,我了你不信,额娘的话你总要听的。” “德母妃若是知道四嫂如此难缠,必然不会叫十四来传这个话儿,估计得和四哥一样把嫂子你给关起来。” 胤禛还没答我的话,不远处却传来老九熟悉的调调儿。我们四人一致将目光转向声音的发源地,才看到胤禟和胤礻我正靠在一棵树前看着我们直笑。 “哟,我当谁呢,原来是九阿哥。怎么了?八弟才离了京你便没事可做,竟躲在树前偷听人家讲话。”这个死老九要是敢坏了我任意行动的好事,我可当真要急给他看。 “四嫂,人家若是偷听必然躲在树后,怎么可能是在树前呢?我和九哥也没有偷听,是光明正大站在这里的,已经有一会儿了。”老十不分眼色的维护着他九哥磊落的光辉形象。 “胤礻我,别争辩,嫂子是偷听必然是我们偷听了,别因此害嫂子气坏了身子,咱哥儿俩可是担待不起。”胤禟着唰地一下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晃了几下便走到我们身前,这个样子还当真是比前几年出落得更阴柔俊美啊,人都女大十八变,没想到男大也会越变越好看,只是他那副拽拽的不着调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了生气。 我看着已近在身前仍摇着扇子的胤禟,开口道:“别扇了,都几月了还在这里乱摇,别因此害我冻坏了身子,你可担待不起。” 老十和十四正哈哈笑着,胤祥已开口道:“四嫂既是怕冻坏了身子还是早些随四哥回去吧,赶明儿再出来转转就是。九哥十哥今日既是得空儿,就和十四弟一起上我那儿坐坐,咱们兄弟也好聊聊。” 眼见那兄弟四人转身离去,被胤禛拉着往回走时,我才反应过来今日这出门之喜也结束得太早了些。原以为得了德妃的‘口谕’我的日子能过得happy些,谁成想上天竟派了这两兄弟来搅我的局。 我扯了胤禛袖口停下脚步对他认真地道:“你得话算话。” 见他挑了眉看过来,我才又继续道:“你应了我出来的,还没一柱香的功夫就要回去了,我先不和你计较失言之。只是现如今有了额娘的经验之谈,你又是一个至情至孝之人,自该懂得如何做才是对的。” 胤禛竟对我了一句,“孔夫子得对,唯女子与人为难养也。” 气得我真想对他那是因为孔老二家有恶妻才出此狂言,外加养不起老婆儿子才会如此怨恨女子,但我想起这家伙执政后似乎对孔子推行得厉害,便压了心中所想,只笑着对他道:“四爷得是,只不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女子对此未有深究,只是听人提过这女子与人貌似是婢女与下人的。还有人这女子二字原该拆分断句,该是指君王之妻妾以及儿子,人指的则是君王身畔的宠臣、佞臣、宦官之类。最后一种方是指女人心性及人心性,只不过也该是特指那些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的典范之徒。殊不知今日我犯了哪一条,倒让四爷平白搬出孔夫子来压我……”我叹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