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他的的确确想要将对方斩于剑下、毫不留手。但据目击的弟子回禀,混入洛水宗的人却在玄钺的剑下游刃有余,一路上没有波及到任何一名弟子,便将玄钺引来了悟剑之所。 此人修为极高,远不止是化神,对于这样的前辈高人,就算再如何加强守卫也于事无补,只能寄希望于玄钺萧铭的判断正确,寄希望于此人对洛水宗确实没有恶意。而掌门这次轻飘飘放过,没有追根究底,也是想要向这位前辈高人释放善意,以免触怒对方,惹来麻烦。 ——这位高人,也许就是在妖族击杀赤王、救了萧铭一命的人,如果处理得当,也许反而会给洛水宗带来助力。 掌门在这厢殚精竭虑地思考如何变威胁为优势,那厢萧铭与玄钺也回到了再次成为废墟的院落,站在一片狼藉上面面相觑。 玄钺表情冷淡地示意弟子们将此处恢复原状,而他本人则牵着萧铭,径直走向险险未被波及的后厢房。 设了个结界,挡住外面弟子忙碌喧闹的声响,玄钺闷闷地在椅子上坐了,仍旧是一脸的不开心。 萧铭叹了口气,俯身揽住他的脖颈,吻了吻那溢满了不满的眸子。柔软的嘴唇擦过受惊后反射性闭合的睫毛,玄钺整个人呼吸一滞,头脑一片空白,便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温柔的轻吻从眼睛落到鼻子,随后印在僵硬的嘴角,没有挑。逗和欲。念,满满都是亲昵与安抚。这样温存的举动却让玄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热,下意识伸手,揽住萧铭的腰部,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 ——这是萧铭承认自己喜欢玄钺后,第一次主动与他亲昵,也是第一次这般与他亲昵。 玄钺是剑修,素来克制矜持,欲。望淡漠,比起在床。上的赤。裸相对,他更喜欢不含欲。念,却心意相贴的小动作;而萧铭本人有了凌霄宫作为修炼助力,也对于采。补、双。修没什么太大兴趣,故而两人就算躺在一起,也只是单单纯纯地亲近,而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如洛水宗这般传统的修道宗门,所修功法大多清静克己,众修者除非心意相投,或者遇到适合的双。修者,否则都是一个人闭关修炼,单身百年、千年甚至万年都毫无压力,根本不会有欲。望无法纾解一说。 故而萧铭与玄钺纵使结成道侣百年,双。修过的次数数不胜数,对于床帏内的事情却单纯至极。一个是为了修炼而求。欢,一个是对于道侣求。欢的纵容,如今萧铭不再为了修炼而烦恼,玄钺自然也没有提及此事。 比起欲,他们更加看重的是心。 ——起码原本,玄钺与萧铭是这样认为的。 明明没有打算双。修,但肢体纠缠、相濡以沫间,一直被压抑与忽视的欲。火却蠢蠢欲动。萧铭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极为剧烈,脑中都有些恍惚,完全不复曾经为了双。修而挑起玄钺欲。望时的有条不紊。功法、手段都乱作一团,萧铭只是本能地回应着玄钺,本能地想要与他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直至肌肤相贴。 待到稍稍冷静一些时,萧铭已然和玄钺双双倒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褪得七七八八。虽然对于这样的情形有些无措,但萧铭素来遵从自己的欲。望,他抬手揽住不知什么时候停住动作的玄钺,仰起身想要继续那让他欲仙欲死的唇舌纠缠,却被呼吸粗重的玄钺抬手挡住。 萧铭皱眉,以目光不满地控诉玄钺,而玄钺则将头埋入萧铭颈弯,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不受控制的欲。望。 片刻后,他再度支起身子,伸手拽下仍旧挂在萧铭腰间的玉佩,翻身下床,然后在萧铭疑惑的目光中将那块绘制着凌霄宫的玉佩扔到角落里,一个又一个,覆上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禁制,完全杜绝了其内与外界的接触。 玉佩内颇有兴致打算看一场活。春。宫的道衍:“……” 做完这件事后,玄钺总算是松了口气,扭头看向床上的萧铭。 萧铭赤。裸着大半个如玉般白皙的身子,侧身以手肘支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望着玄钺发泄般的举动。他嘴角含笑,星眸点点,黑发如缎,配上欲。望未。褪、仍旧泛着红晕的面颊,当真媚。态天成。 玄钺只觉得自己体内刚刚勉强压抑住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下一息便闪身回到床边,然后被萧铭轻笑着伸出双臂,揽入怀中。 这一番颠鸾倒凤,一直到第二天太阳再度升起才将将止息。明明没有双。修,但两人都有些欲罢不能;明明只是浪费光阴,但两人都懒洋洋地不愿起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