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媛看着汨汨的血从伤口流出来,连忙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捂住了伤口,“不用这样的,一点点血就够了。” 原祚无所谓的点点头,“没事,也不疼。” 徽媛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故意在他的伤口按了一下,看他疼的皱了一下眉头,才假装惊慌的道歉道,“哎呀,不好意思,一时没注意,手重了,表哥,对不起。” 原祚面无表情,“没事,你赶紧弄好就行。” 徽媛便在自己沾血的帕子上取了一点然后一点一点的抹到那方元帕上。 原祚看着那一小块痕迹,不太相信的问道,“这就够了吗?” 徽媛其实也没经验,但是拜原祚所赐,这几个月看了许多话本,话本里都是说一小块痕迹的,于是她盯着那方元帕看了一会儿,最后点头肯定道,“应该是这样了。” “要不……”原祚迟疑着开口。 徽媛下意识接道,“你想都不要想。” 等话说完看着对方震惊的眼神,她才又讪讪的说道,“我是说时间不够了,就先这样吧。” 原祚狐疑的看着徽媛。 许久以后,等徽媛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他说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徽媛赶紧摇头。 原祚没有管她,而是继续说道,“我希望你嫁给我之后我们能相敬如宾。” 原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徽媛见状以为对方是需要自己的支持,赶紧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完全同意。 然后便听到他继续道,“不要太过亲密。” “???” 这是什么怪要求? 刚成婚就要求妻子不要和他太过亲密? 徽媛忍不住问道,“殿下这是何意?” 原祚则不带感情的说道,“字面意思。” 好一个字面意思,不知道是谁和自己孩子都有了。 撇开晚上的那个明显不正常的表哥不谈,就现在这个徽媛也不觉得有多正常,总觉得他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前一刻还为自己在手臂上割了一刀,现在就又让自己不要和他太亲密了。 也许刚才那一刀也只是出于一个丈夫,一个表哥的责任?或者是像他前两句所说的不想他自己的颜面受影响? 徽媛觉得自己找到其中的原因了,她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兴趣,便十分乖顺的应道,“我知道了表哥,我会时刻谨记的。” 对方如此听话自己本该高兴才是,可是原祚看着徽媛那隐隐透出来的疏离的气息,脸色却一下子就黑了下去,最后他语气冷淡道,“随你。” 徽媛听出了原祚的不高兴,只是她也无心去弄清楚其中的缘由,直接便叫锦绣进来替他梳妆了。 叫人之前她还看着原祚问了一句,“表哥可需要我伺候你更衣?” 妻子为丈夫更衣是作为妻子该有的体贴,有时也可当做夫妻间的小情趣,但原祚看着徽媛仅仅是嘴上说说却连半点起身的感觉都没有时,顿时身上的气压便更低了。 他压着声音咬牙道,“不必,我自己来。” 然后便直接在徽媛面前脱了外袍,又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徽媛一开始还毫不在意的直接看着,等看到对方脱到只剩下亵衣亵裤仍旧不打算避讳一下时,才迅速转过了头。 她用后脑勺对着原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