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徽媛凑近了一听,便听到他在说,“怎么房间布置的这么红,居然还有龙凤烛,难道想重温洞房之夜不成,太医说得果然没错,孕妇的想法果然千奇百怪……” 听到这里,徽媛刚升起的那点感动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果然不能指望一个不正常的人做一些正常的事。 她也不管原祚了,任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铺着床褥,自己脱了鞋,就躺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原本以为和一个不熟悉的人同处一室会睡不着,但徽媛躺在床上听着原祚的低语声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或许是今日起的太早,又或许是这一日太累了,她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期间她又感受到了那种深夜被注视的感觉,但脑中又有个声音告诉她,“你们都已经正式成婚了,还管他看不看呢。” 徽媛实在是太困了,顿时就觉得这声音说的十分有道理,于是一夜睡到了天亮。 只是她心里还一直记挂着明日一大早要入宫请安的事,所以在眼睛微微感觉到一点光亮的时候便逼着自己睁开了眼睛。 结果她一侧头便看见了坐在地铺上不知看了她多久的原祚。 原祚见徽媛醒了也没有站起来收拾身下床铺的意思,他一边用手揉着眉心来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痛一边问道,“我为什么会睡在地上?” 新婚之夜不是应该夫妻同床共枕吗?难道是她昨晚不许自己上床? 这么想着他又问道,“可是我身上的酒味熏到你了。” 他记得自己昨日喝了不少酒,但要真的闻不惯自己身上的酒味大可以让自己去沐浴,而不是和自己分榻而眠。 难道她真的如此不待见自己? 想到这个原因,原祚的眉头一时间皱的更紧了。 徽媛也听出了原祚话里隐含的意思。 昨晚分明是他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睡,现在却要自己背这个黑锅? 她立刻便解释道,“你昨晚喝醉了,不肯上-床睡,非要自己打地铺,我劝了很久你仍旧坚持。” 这就是昨晚的事实,虽然自己稍微夸张了一点点,但这都是合理的,徽媛一脸诚恳的看着原祚,一点都不心虚。 原祚听了徽媛的话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但却半点都想不起来昨晚的情形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在婚宴上故意喝了很多酒,然后顺着大家的起哄离席到新房来,之后…… 之后就是一睁眼发现自己睡在地上。 他极少喝酒,自然也很少喝醉,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觉得自己喝醉之后会做出耍酒疯这样的事。 他怀疑的看着徽媛。 徽媛毫不避讳的和他对视,眼神里满是真挚。 原祚的眼神茫然了,难道自己喝醉后真的会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 他揉了揉还没缓过来的头,低声问道,“我昨晚可对你做了什么?” 这话一说,徽媛的脸立即就红了,气的。 原祚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自己即使醉的不省人事了,还坚持洞房了? 要是自己洞房完还不肯和对方同塌而眠的话…… 原祚自己想想都想把自己揍一顿。 他停顿了许久,才语气有些干涩道,“我……我不记得了,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好。” 徽媛摇摇头,“没关系的,我知道表哥昨天喝醉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