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 不要再管这个冷血无情的父亲了!” “不, 他始终是我的父亲!” “卿卿!” “云郎!” 鸣烟铧面无表情地扭头,将目光移向对面的殷旬……殷旬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抚掌砸银。 鸣烟铧:“……” 兰仙子说的没错, 男人都是些很容易被感动的东西。 在殷旬扔了两块银子下去后,冷面煞神十分不懂气氛地硬邦邦开口,“演完了?”可以走了么。 “还没有。”殷旬看了看节目表, “听说下一个节目更加感人。” 鸣烟铧沉默,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 “叫做《师兄》,也是江小姐写的,刚刚出来不久就被抢售一空。”殷旬饶有兴趣地翻了翻节目表,“江愁枫买了全魔界三天的戏班子给他妹妹,为了提前庆祝妹妹一万岁的诞辰。” 鸣烟铧微微睁眼,她觉得这话比戏里的内容吸引人多了,“整个魔界?” “是。”殷旬笑吟吟道,“多亏他,今年收上来的税比往年多了不少。” “来这里也算是卖他个人情,算是捧场。” 说话之间,下面已经开了第二场戏,只听传来一声撕心肺裂的女声—— “大师兄,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这样做对得起掌门对得起玄鸿门对得起上天吗!你这样做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鸣烟铧霍地起身,她打开旁边的窗子,单手撑住窗柩翻身跃下。 “我出去走走。”那嘶吼尖叫听得她耳朵疼,害怕下一刻就控制不住拔出惊蛰。 殷旬支着下巴,弯着眼睛看向楼下远去的女子,笑意吟吟,“真是不解风情。”明明那么感人。 但是少了烟铧,下面的表演也就索然无味了起来,殷旬也不是个耽于情爱的人,他本对这种东西无甚兴趣,却在开场后不久发现了有趣的东西——鸣烟铧的表情。 和往常一样的面无表情,可是全身上下都透着不自在。像是误入青。楼的正人君子一样,想走,却不得不坐在那里,忍受着莺莺燕燕环绕四周,最后实在受不了拂袖离去。 殷旬起身,丢了片金叶子在桌上,随后顺着女子留下的气息一路寻去。 魔界的地界可不比韶华,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注意,他的神君就被什么毛绒绒的妖怪拉去毛绒绒的妖怪窝里出不来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鸣烟铧真是个天生让人操心的性子。 她出来后在附近的湖旁站了会儿,听水流的潺潺声洗了洗耳朵,神识察觉到了跟出来的殷旬,她没有转身,就立在原地等他过来。 然而殷旬迟迟不来,鸣烟铧疑惑转头,见路中间有一遮蔽的结界,虽然普通人看不见里面的场景,她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结界之中,有一身着红黑袍子的人站在殷旬旁边,带着兜帽、遮蔽全身的红黑袍子和白衣的殷旬形成鲜明对比。那人站在殷旬身旁,似乎在于他交谈。 察觉了自己的目光,殷旬冲着鸣烟铧笑了笑,示意她稍等片刻。 既然对方施了结界,那便是不想被人窥探的意思,鸣烟铧背过了身子,抱胸倚在树旁,不再朝他们看去。 说起来她这几日没有回东陵宫,不知道卫黎那边如何了,她隐约记得走前最后一次见卫黎,他表情凝重,说是帝君有重要的事情找他,也不知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 不过凡帝君之事便无小事,就算是宴席上的酒杯有一个颜色不对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知道这次非常重要的事情卫黎解决了没有。M.zGXXh.orG